那老頭子連遺囑上都留了那個小蹄子的名字,留下的東西一定也是十分貴重。
錦盒?嚴倫轉了轉眸子,沒錯,那老頭子一定給她留了好東西,反正他早就想對付那個女人了,何不趁這個機會?
嚴止不是在乎她嗎?既然這樣就休怪他無情,誰讓嚴止把他逼到了這個份上?
新嚴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嚴止坐在辦公椅上,麵無表情,他的手中把玩著一支鋼筆,心不在焉的眺望著窗外,想著她對他的絕情,想著三天後的離婚。
驀然,他眸色一沉,手中的鋼筆被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筆蓋都摔飛了,墨水濺在了白色的地板磚上。
他看也不看一眼,拿起桌麵上的固話,撥通了分機號:“馬上滾進來!”
兩分鍾後,程達氣喘籲籲出現在他的麵前,“嚴總,您有什麼吩咐?”
“給我訂一張飛向法國的機票,明天起飛。”
“是。”程達納悶,嚴總怎麼突然要去法國?
“還有,幫我找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書。”
程達吃驚,嚴總這是要離婚?八卦的心再也忍耐不住了,“嚴總這是和夫人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嗎?”
嚴止給他的反應是直接甩他一記眼刀子,嚇得他頓時閉了嘴不敢再問。但內心的八卦之火越燒越旺,怎麼辦?好想知道。
“等我上飛機後,電話會轉接到你這裏來,你給我記住任何人打電話給我都說我去出差了,要半個月才回來,尤其是……”
說到這裏他頓住了,為什麼尤其針對那個笨女人?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哼了一聲,把那些話吞回肚子裏,抬頭見程達還待在原地擠眉弄眼,他不爽的吼:“還不快滾?”
“我這就去。”程達一溜煙出了他的辦公室。
三天後,童瑤一早就起來,梳洗打扮,選了一套素色的休閑服,她沒有忘記,今天是嚴止應允她離婚的日子。
下樓,吃早餐,今天的早餐格外豐盛,這是她昨天特意吩咐張嫂準備的,在離婚前,她想和嚴止吃一頓豐盛的早餐。
這三天她幾乎沒有見過他,偶爾問張嫂,也說他沒有回來過,所以下樓之前,她特意他發過信息,然而她坐在餐桌前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他還沒有回來。
她麵前手機的屏幕亮了又暗,卻沒有來自他的隻言片語,終於她等不住了,給他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可接電話的人是程達。
“夫人,您好!”
童瑤的手頓了頓,他這是什麼意思?連電話都不願跟她講了嗎?
她掩下所有的黯然,平靜地說:“讓他聽電話。”
電話那頭的程達有些為難:“這個,那個嚴總三天前去國外出差了。現在他的這個號碼處於關機,所有的電話都轉接到我這裏來了。”
童瑤怔住,出差?他去出差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預計半個月後,對了,嚴總說了,有什麼事,等他回來再說。”
“好,我知道了。”童瑤掛掉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出差半個月,心頭竟然鬆了一口氣。
驀然,她失笑,望著麵前餐桌上豐盛的早餐陷入了沉思,他特意選在這個時候出差,是因為不想和她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