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看著眼前的人,她呼吸一窒,這個人實在是太美了,映襯著水晶的那一點顏色,看起來就像是個妖精。
蕭以白挑眉輕笑:“怎麼?這隻小老鼠還要跑到自己主人的床上偷東西了麼?”
晨微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原來在自己剛剛推開房門的時候,這人就已經醒了,隻是他沒有直接就拆穿而已。
可越是這樣就越讓晨微感覺到恥辱,她強迫自己不去看男人那張臉,側著頭說道:“我……我剛剛隻不過是夢遊而已。”
晨微的謊言說的實在是太沒有誠意了,她也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騙得過這個心機男的,他總不能說自己是想要偷鑰匙,才到了這裏的吧。
蕭以白都不用想就知道晨微來到他的屋子肯定是想要偷鑰匙的,他開口:“哦?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夢遊中的人被人驚醒了,會變成口吃的。來說句話聽聽,你要是真的變成了口吃,我就信你。”
晨微狠狠瞪了蕭以白一眼,這個人實在是夠了,是不是不戲耍她就不開心?
晨微掙紮的動了動,這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不妥,好像是自己在和別人通/奸一樣。
“你已經玩夠了吧,你快點放開我!”
蕭以白笑了:“你要是讓我放開我就放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晨微死命的掙紮了兩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分毫。這個蕭以白看起來像是沒有任何的危險性一樣,但是他的力氣竟然會這樣的大。
最後蕭以白還是放開了晨微,晨微臉上一副受了羞辱的樣子著實刺激了蕭以白。
晨微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她的大腦中中全是蕭以白的那張臉,還有蕭以白脖頸上的那塊紫水晶。
她好像在那裏聽說過這塊紫水晶來著?
晨微搜刮著自己腦袋裏的信息,究竟是什麼時候聽說過呢?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來一個頭緒。
以前的時候她的記性可是沒有這麼差的啊,看來真的是一孕傻三年,這句話說的還真的沒有錯。
第二天一大早,晨微就做好了飯菜放在桌子上等著蕭以白,可是平日裏到了時間就會出現的男人,今天卻遲遲的沒有出現。
晨微哼了一聲,昨天她不但沒有偷盜鑰匙,還被狠狠的捉弄了一場,怎麼?現在他一個大男人還生氣了?
晨微撕咬著吐司片,就像是在撕咬男人的肉一樣。
可是今天直到晚上,晨微都沒有看到蕭以白的蹤影。晨微的心中開始有了嚴重的擔憂,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難道真的就氣成了這幅樣子麼?
晨微開始胡思亂想:難道他被氣死了?
晨微心中一慌,她打算去蕭以白的房間看一看,結果就發現蕭以白從屋外回來了。看起來異常疲憊樣子。
蕭以白扔給了晨微一卷膠帶:“你不是想要看他們麼?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