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擦幹了自己的眼淚,她搖搖頭,如今她的樣子已經足夠狼狽了。她不想自己身上的衣服髒了解慕的車。
解慕也沒有勉強她,他看了眼阮小溪已經濕透了的衣裳,攔住了一輛的士:“麻煩把這位小姐送回家。”
說罷就把阮小溪推到了車上:“既然你不想我送你回去,就隻能這樣了,隻是很可惜我不能當護花使者了。”
車子開動的時候,阮小溪都還沒回過神來,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向後看了一眼,透過模糊的玻璃她看到解慕對她揮了揮手。
阮小溪也想要禮貌性的回禮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上還有一塊手帕。上麵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這樣的做工和布料一看上去就是價格不菲。
阮小溪忽然間心中有幾分忐忑,這會不會很貴?
經過這一路的大雨洗禮,阮小溪終於已經稍微冷靜來。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喬奕森按理說是不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阮小溪本應該是絕對的相信喬奕森的,可還是被當時的聲音和場景震撼到了。
會不會是喬奕森有什麼苦衷呢?
阮小溪他忽然間想聽到喬奕森的聲音,她想要聽到他的解釋,隻是現在太快了,她想還是給兩個人一點冷靜的時間吧。
第二天阮小溪撥通了喬奕森的電話,卻被一個個的拒絕接通了。
以前的喬奕森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無論多麼忙,無論多麼的累,他都沒有掛斷過她的電話。
阮小溪想起來昨天的情景,她那個時候就這樣直接離開了,方晴兒還在喬奕森的房間之中,兩個人有沒有發生什麼呢?
阮小溪還記得浴室的門剛剛打開的時候,方晴兒是全/裸著的,她的意圖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
阮小溪的頭狠狠地一痛,她又想起來了喬奕森的那張臉。
“媽媽,你是怎麼了?臉好紅啊……”
阮點點這個時候正是清醒的,阮小溪在阮點點的身邊一邊陪伴他,一邊胡思亂想。
阮小溪有些疑惑:“我的臉紅麼?”
阮點點伸出手摸了摸阮小溪的額頭:“媽媽!你的頭好燙啊!”
阮小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發燒了,應該是昨天的那場大雨實在還是太勉強了。
阮小溪不想讓阮點點有什麼負擔,她溫柔的吻上了孩子的頭:“沒什麼的,媽媽隻是有一點熱而已,你放心吧。”
阮點點一點也不放心,可是他就算是不放心也是沒有用的因為接下來不久,他就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阮小溪看著阮點點的小臉,她給阮點點蓋緊被子,就想要起身出房門,可是剛剛站起來,就有一陣強烈的眩暈感湧上來。
阮小溪的眼前一陣發黑,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
中間阮小溪好像是聽到有誰急切的聲音,但是她來不急看那個人的臉,就直接整個人昏了過去。
阮小溪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醫院之中,手上還一點點的注射著點滴,阮小溪得頭還是劇烈的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