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阮小溪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解慕。
阮小溪有些吃驚:“你怎麼會在這裏?”
解慕笑了:“其實那天之後我就十分的在意,實在是太冷了,我覺得你的身體會受不了。正好這個醫院有我的一部分股份,你剛剛被送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接到消息了。”
阮小溪其實並沒有心情聽男人的一堆長篇大論,她看向解慕的身後,並沒有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個男人的身形。
阮小溪的失落被解慕看在眼裏,他問道:“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人,十分失落麼?”
阮小溪搖搖頭,她知道喬奕森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的,那天早上的電話她就能夠知道喬奕森的公司應該是已經出了很大的事情。
喬奕森是不會有時間來這裏看她的,隻是她在昏迷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實在是太像他了,讓阮小溪有了一種可能喬奕森也會在這裏的錯覺。
可是錯覺終究是錯覺。睜開眼之後就都是現實了。
“他有來過麼?”
解慕知道阮小溪問的人是誰,他猶豫了一下,該是說道:“除了我就沒有其他人了,好想你的弟妹一個叫做程琳的人好像要來看望你似的,但是她憂思過度,在路上的時候暈倒了,送到醫務室之後發現她竟然懷孕了。”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問:“懷孕了?”
這……不是上次的報告上麵說,程琳這輩子應該不可能有孩子了麼?
但是不管怎麼說,喬一鳴是極為喜歡孩子的,現在程琳懷孕了,終於也算是得願以償把。
阮小溪在醫院中一住就是七天,這七天裏喬奕森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漏一次麵。
阮小溪等的心灰意冷,他原本是有很多想要問喬奕森的話。但是現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解慕倒是經常會出現看望阮小溪。雖然阮小溪再三表示並不用他這樣費神,但是解慕還是風雨無阻的看望。
這幾天裏方晴兒和喬奕森的新聞沸沸揚揚,就算是阮小溪不是想要看,電視機裏報紙上,還有周圍的醫生護士議論,都是再說這件事情。
阮小溪以前的時候就是因為沒有聽從喬奕森的解釋。所以才造成了之後宋舟鴻的事情。
阮小溪這次已經是吸取了經驗教訓,無論別人說什麼,無論報紙上登出來的畫麵是有多麼的清晰大尺度,阮小溪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她在等喬奕森的一個解釋。
他也相信喬奕森總是會有一個解釋的,雖然他可能現在還不方便對自己說,但是總會有他想要對自己說的那麼一天。
阮小溪抱著這樣的心情,等了一天又一天,阮小溪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這場大雨觸動了之前一直都沒有養好的身體,高燒轉變成了肺炎,肺炎又轉變成了身體各個機能的抗議。
阮小溪在醫院一住就是小一個月。
她某天在醫院中看到了喬奕森。
還有他身邊的方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