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的心髒撲通通的狂跳,她以前的時候從來沒有和喬弈森這樣近過,她的心髒都要炸了。
“好……好。”
安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按捺住自己有些激動地心,她咽了口吐沫,一次次的提醒自己絕對不能這麼沒出息。
好像是她的心理暗示有了作用,她竟然逐漸的平靜下來。
安茜在喬弈森的背上聽著他一聲聲沉穩有力的心跳,她從來沒有一刻會有這麼不甘心。
要是她能夠有顆健康的心髒多好?這樣的話她是不是還會有希望能夠和喬弈森在一起?
安茜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怎麼可能呢?他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安茜有些孩子氣的想,不過我以後也一定會有他的孩子,一定會的。
二十樓,喬弈森背著安茜到達的時候,已經被汗浸濕了衣裳。
安茜從喬弈森的身上下來,她看著喬弈森好像疲憊異常的樣子:“對不起都怪我,你很累吧,好多的汗……”
喬弈森笑了笑,喘了兩口氣:“沒什麼,就是有些熱而已。”
安茜終於如願以償的來到了喬弈森的大辦公室,以前的安茜從來沒到過喬弈森這麼私/密的地方,她笑麵如花。
“真的是很大很幹淨。”
喬弈森:“每天都會有專業的人來打掃清理,所以會這樣。”
喬弈森身上的衣服已經黏在了身上,他打開自己的衣櫥,從中又挑選了一套。
“你在屋裏玩一會,我一會就出來。”
喬弈森說完就直接去了屋子裏換衣裳。
安茜趴在窗戶上往外看,二十層的高度看下去,隻覺得外麵的一切都是那麼渺小。安茜一時間看的入神。
外麵那個燈紅酒綠,川流不息的世界不是屬於她的。
她的生活隻是一個牢籠,一個愛的牢籠。
喬弈森出來就看到安茜死死地貼在玻璃上,看上去還真的有幾分的心驚膽戰,她原本就瘦弱,看起來就像是要化成風離開了的樣子。
喬弈森扯著安茜的手把人拽回來:“以後不許和落地窗貼的這樣的近,聽到了麼?”
安茜點點頭,說道:“我其實很喜歡高處的感覺,我很多時候,就會想我要是能夠跳下去該有多麼好?”
這樣就可以擺脫這樣慘敗的身體,遠離病痛和折磨,化作一縷魂魄永遠的在自己的親人的身邊,陪伴著他們。
喬弈森說:“有些時候人活著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身邊的人,每個人都是如此。”
“隻要活著就會有痛苦。”
安茜聽喬弈森竟然要一本正經的教育她了說道:“我隻是在開玩笑,怎麼可能真的會跳?我還有小寶寶呢。”
喬弈森一聽到這個詞,問她:“你最近覺得有哪裏不舒服麼?”
安茜搖搖頭:“沒有啊,我最近十分開心,隻要見到你就覺得沒什麼病痛了。”
喬弈森聽安伯勳說,他們已經給安茜坐了全身檢查,隻不過結果要兩天後才能出。
這個莫名其妙的肉瘤,實在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