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兒的腦子已經不正常,她的想法天馬行空,並且對於整個世界全部都是惡意。
解慕總覺得今天自己回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回過頭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解慕不相信一個正常人的話要是跟蹤自己,他會無法發現。
方晴兒咬著手指看著解慕給阮小溪開門,她把自己的指尖撕咬的傷痕累累,鮮紅的血液從指尖一點點的滲透出來,她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瘋狂。
一個將死之人對於這個世界總有種瘋狂的執念,有人會把它幻化成愛意,有的人就是恨了。
方晴兒這種嫉妒心極強的人,就明顯屬於第二種了。
她偷偷的溜回公司,割開自己的手指,看著一滴滴的鮮血往下流淌,滴進一個小杯子裏。
血液聚集,顏色濃稠的有些發黑,他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瘋狂:“啊,你不是嫌棄我有病麼?那我就要讓你現在的女人也染上病,這樣你還能看不起我麼?”
方晴兒覺得每個人對她的態度如此都是因為她身上的病,其實並不盡然,人們對她的態度大對數是因為她這個人太過於陰狠毒辣。
第二天,解慕早早的就出了門,隻剩下了阮小溪一個人。
方晴兒坐在解慕家的門口,她在等著阮小溪出來,可是整整一天阮小溪都沒有走出自己的房門。
直到晚上解慕回來,阮小溪才笑盈盈的打開了房間的門。
其實是因為阮小溪最近摻和進了那個劫匪的時間當中,警察在之後也對阮小溪坐了一部分的問詢,警察說這個盜匪可能會有同夥,作為目擊證人,這段時間最還是不要輕易的出門,或者是和陌生人接觸。
解慕在對那個人下手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他是不是有其他的同伴,聽了警察的建議之後,又想起來昨天自己感覺到的異樣,也勸阮小溪最近的這段時間都不要出門。
阮小溪點點頭,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確實讓人心力交瘁,如果萬一要是有人伺機報複,喬弈森和安家的那位小姐都不是他們能夠觸及到的人,這個時候阮小溪就會成為人的目標。
方晴兒咬牙切齒的看著阮小溪臉上的笑容,她的心裏一陣陣的恨。
沒有關係,就算是今天沒有成功,那麼還有明天,明天不成還有後天,她就不相信阮小溪能夠一輩子都不會出門。
可是方晴兒一練在阮小溪的家門口呆了很久,一天兩天三天,她都沒有見到阮小溪的人影。
重壓之下她終於瘋了一樣的衝到了阮小溪的家門口,發了瘋一樣的敲門。
阮小溪剛剛聽到門外的聲音,心中一驚,難道是這家劫匪終於還是忍不住找上門來了?
阮小溪直接撥通了解慕的電話,當初兩個人約好,隻要有人來,就打電話通知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