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這個時候說:‘這個房間是前幾天喬一鳴要住下來的時候準備出來的,他原本是要在家裏過夜的,但是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爭執,後來他就走了。’

喬弈森說:“爭執?什麼爭執?你和他吵架了?”

阮小溪閉嘴了,她沒有再說話,現在的喬弈森肯定是恨她入骨,要是被他抓到一點的機會肯定就不會饒過她。

阮小溪看著自己原本整齊的房間被翻得底朝天,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亂了又怎麼樣?還是可以收拾好的,隻是心要是亂了,就再也收拾不好了。

喬弈森的人在阮小溪額房間中翻找了很久,都沒有一點的蛛絲馬跡,阮小溪在一邊冷冷的說:“怎麼樣?找到了麼?”

喬弈森走到阮小溪的麵前:“這次是沒有,但是你怎麼說也還是第一嫌疑人,你就好好的等著警察的問詢調查吧。”

喬弈森離開的時候隻留給了阮小溪一個冰冷的眼神,他走出的步子沒有一點的留戀,但是他的每一個腳印都像是印在了阮小溪的心上。

阮小溪關上房門,忽然間就落下眼淚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可能是因為思念點點,也有可能是因為一些什麼其他的東西。

哭了一會,阮小溪拄著自己的拐杖開始收整房間,因為她的腿並不方便,所以他的動作十分的遲緩。

解慕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狼藉的一幕,阮小溪眼眶通紅的在徒勞的收整房間,她的眼神中帶了一點的迷茫,讓人十分心疼。

解慕急匆匆來到阮小溪的身邊:“小溪,你怎麼了?為什麼家裏會變成這樣?”

阮小溪看著房間裏已經變成一團糟,她勉強笑了:“剛剛喬弈森的人過來了,說喬一鳴失蹤了,最後是在我們這裏出現的。”

解慕有幾分的咬牙切齒,又是喬家,又是那家的人,難道他們就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麼?為什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出來做出這樣的事情?

阮小溪看著解慕眼睛裏的殺意,她拉扯了一下解慕的衣裳:“你不要生氣,他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你能幫我一起收拾麼?”

解慕點點頭,他在剛剛看到阮小溪艱難的在一片狼藉中的時候就忍不住一陣的心酸,他說:“你先休息一會兒,你昨天著涼了,身體原本就不好,你就不要動了,所有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阮小溪有些遲疑:“你真的可以麼?”

雖然她是想要幫忙的,但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嗓子開始變得火辣辣的作痛,就連頭都開始有些發暈,要是這個時候病倒了,那才是最讓解慕費心的。

解慕看著阮小溪,眼睛裏有幾分的小驕傲:“你放心吧,什麼事情交給我我沒有做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就直接好好的休息吧。”

說著解慕就從桌子上拿了藥過來遞到阮小溪的嘴邊:“先把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