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她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房間,覺得有些冷。
自從這個孩子出世以後,晨微幾乎都從來沒有廢過太大的心思,因為蕭以白會幫她。
而且因為她的笨手笨腳,還經常會引來男人的嫌棄,晨微想起蕭以白照顧孩子的樣子,忽然之間笑出了聲音,可是又猛然停止。
晨微一個晚上都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能入睡。她想起了剛剛自己看到了阮小溪和解慕之間的親密,她沒有一點祝福的感覺,隻是覺得違和。
如果她要是和蕭以白真的在一起之後,恐怕也會是這樣的情形。沒有人會祝福她,沒有人。
在喬奕森沒有在電話中說出那些傷人的話來的時候,晨微覺得自己還有那麼一點的僥幸。
但是現在那一點的僥幸都沒有了。
就在晨微閉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的時候,她的門被人敲響了。
晨微皺了皺眉,看了眼桌子上的表,已經淩晨兩點鍾了。
她走到門前,問道:“是誰?”
“是我,蕭以白。”
蕭以白的聲音裏略微有了一點的沙啞,好像是有些苦澀的樣子:“你還沒睡麼?”
晨微打開房門,說:“我還沒有。”
蕭以白的手上拿了一把鑰匙,他說:“我是來幫你解開這個鎖鏈的。”
晨微愣愣的,讓蕭以白進了自己的房間。
蕭以白默默的幫她打開了這個困了她很久的鎖鏈,蕭以白說:“其實我以前和你說的有關於這條鎖鏈的話都是假的。”
“晨微你要想清楚,困住你的究竟是這條鎖鏈,還是你自己的心。”
說完,蕭以白就出了門,他沒有想以前一樣死皮賴臉的不願意離開,他這次的背影極其決絕,也十分的寂寞。
晨微看著自己的手腕腳腕,她現在身上沒有任何束縛著自己的東西了,但是為什麼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輕鬆?
蕭以白從晨微的房間出來以後,去了阮小溪那裏。好在解慕也在,這才讓氣氛不是那麼尷尬。
阮小溪一對上蕭以白那張稠豔到妖異的臉就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好看了,已經到了扼殺人的呼吸的地步
還是蕭以白先開口了,他說:“晨微當初來到我這裏是想要自殺的。”
這句話一落下,阮小溪忽然之間感覺到了一種剖心樣的感覺:“你說什麼?晨微要自殺?怎麼可能!”
蕭以白沒有理會阮小溪的話,他隻是繼續著自己的話:“當時晨微身上有七個月的身孕,而且他的身體並不算好,我為她草草的檢查了身體,這個孩子的胎位也並不是很正。”
“當時晨微的想法是把這個孩子留下來,讓我先照顧一段時間,然後再把孩子轉交給你們。”
說到這一句話的時候,阮小溪才忽然之間意識到其實蕭以白也不是一個像自己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的一個人。
他用了你們,而不是你個喬奕森。這樣就不會傷害到身邊的解慕。
阮小溪說:“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