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白聳聳肩:“既然你都清楚,那麼為什麼不重新開始一次呢?”
解慕沒有說話,蕭以白有追問道:‘怎麼了?你舍不得?’
解慕惱了:“別說了,沒什麼意義。”
蕭以白笑了笑,閉上了嘴,再說下去,可能解慕就真的要殺人了。
沒過一會,解慕反倒先開口了:“她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所以說我忘不了她,也不能忘了她,我這輩子都要報答她,因為是她教會了我生活。”
蕭以白晃了晃手上的孩子,沒有理他。
解慕又說:“我這輩子絕對不能忘了她,一定要讓她成為最幸福的人。”
蕭以白還是沒有說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解慕終於忍不住了:“蕭以白,你啞巴了?”
“我自然是沒有啞巴,可是剛剛不讓我說話的人不是你自己麼?”蕭以白說話一直都這麼欠,平常人聽了想打人。
“好了,你可以說話了。”
蕭以白這才放下手上的孩子:“我感覺你是不是把小溪當做了媽?”
解慕咬牙切齒,他狠狠的瞪著蕭以白,這個男人是在罵他麼?
“你什麼意思?”
蕭以白擺擺手:‘我可能沒有罵你的意思,我隻是簡單的聽了你的話,感覺在你心裏不一定是吧小溪當成戀人,你是不是把她當成了聖女,仙姑?這一類的不可褻玩的存在?’
“最簡單的一個比喻就是母親了。”
“你可能沒真的喜歡過一個人,你會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占有她,想成為她世界的中心和主宰,就像是我對於晨微,還有喬弈森對於阮小溪。”
蕭以白簡單的分析著:“我們的存在都是有一定的侵占意味,不僅僅是保護,可是我看你,對於小溪是一種崇拜和敬畏,也不太一定就是愛情。”
解慕還沒有來得及反駁,阮小溪就進屋來了,她看著解慕麵紅耳赤的樣子,笑出了聲:“怎麼?這是和他吵架了?”
解慕看到阮小溪的瞬間就乖巧了起來,他抽了抽鼻子,說:“沒有,就是聊聊天。”
阮小溪說:“聊天可以,但是不要急了,朋友之間不用那麼較真。”
蕭以白在心裏嘖嘖嘖的嘲諷著解慕,在他看來,阮小溪和解慕逇相處模式,真的是大部分情況像是母子,姐弟……
解慕也不是個傻子,還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麼?
解慕也看到了蕭以白臉上的似笑非笑,但是阮小溪現在還在這裏,他也就沒有急著說什麼,等到阮小溪走了,他才懟了蕭以白一拳:“你笑什麼?”
解慕“哈哈”的笑的猖狂:“你還說小溪不像是你的長輩,你自己想清楚了麼?我看你們不像是母子就是姐弟……”
“偏偏就不會是愛情。”
解慕聽了蕭以白的話,他看了眼緊緊閉合的房門,想到了阮小溪的臉,他說:“我對她是愛情,但是她對我不是。”
喬一鳴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重見天日,尤其是在看到喬弈森的那一秒,他的心瞬間就變得十分平靜,他說:“哥,程琳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