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之前,阮小溪和喬弈森一起去了一趟ben的墳前,與他們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晨微,因為晨微已經因為ben付出了太多。
在她已經找到了新的幸福的時候,就不要再提起過往來動搖她的心了。
這次阮小溪是和喬弈森一起到的,比上次簡直是輕鬆的多,兩個人都沒有費什麼力氣就走了進去。
阮小溪問喬弈森:“你說ben會真的祝福晨微麼?”
喬弈森站在ben的墓前,他看著ben的照片,男人的嘴角總是帶著一點的笑容。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喬弈森說:“當然是了。”
阮小溪不解:“你怎麼知道的?”
“我和ben一直都是心有靈犀。”喬弈森在ben的墓前放了一束花,留下了一封信。
信一點點的燃燒了。
兩個人看望了自己的那些已經離開的老朋友,就徑直去了機場。
解慕最終還是答應留下來讓蕭以白幫他治療。
阮小溪開始的時候還想要讓解慕和他們一起回去,可是之後就聽蕭以白說:“解慕留下來更好。”
阮小溪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蕭以白的醫術已經說得上是世界頂端,解慕留在這裏可能還會有一線生機。
而且……解慕也是時候重新開始了。
阮小溪真心希望解慕能夠找到一個愛他的人,他會找得到的,一定。
一個人不會一直不幸,每當覺的前路漫長看不到光的時候,不妨再往前看一看,有可能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三天,阮小溪和喬弈森還有阮點點一起坐上了回到h市的飛機。
阮小溪看著窗外的萬丈晴空,拉斯維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變成了一張藍圖。
再見了拉斯維,再見了解慕。
阮小溪和喬弈森雖然已經和好了,但是阮小溪總是覺得兩個人之間好像是隔了一層什麼。尤其是在飛機上喬弈森說要複婚的時候。
阮點點在旁邊聽著,他忽然之間插了一句:“你們離婚了?”
喬弈森沒有回答,倒是阮小溪點了點頭,說道:‘對,爸爸媽媽這段時間吵架了,離婚了。’
阮點點看了眼喬弈森,他憤憤的扭了頭:“爸爸是壞人!”
阮小溪有些吃驚:“為什麼爸爸就是壞人了?”
“因為爸爸總是欺負媽媽,這次肯定也是爸爸的錯,我討厭爸爸,我不要沒有媽媽。”
阮小溪聽著阮點點的話,心裏忽然有一點的難受,其實很多時候人們都會下意識的覺得喬弈森好像是總是會在欺負自己,畢竟喬弈森的身上有太過濃重的王霸之氣。
他們總會以為喬弈森才是這場愛情的主導者,其實在這個男人愛上自己的時候,喬弈森就已經注定是這段愛情裏麵的追隨者了。
阮小溪輕輕地打了阮點點一下:“不要胡說,爸爸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喬弈森說:“我就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