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鳴說:“就算是你不怕,你可可以想想卓萱,想想他的男人,想想他們的孩子是不是也不怕。”
男人說著忽然貼近了程琳,那張原本讓她朝思暮念的臉戲就是那樣俊朗,擔待地還是陌生了。這個說出惡魔一樣話語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喬一鳴?
程琳的眼眶通紅:“喬一鳴,你是想逼死我。”
喬一鳴摸了摸程琳的臉:“我不是想逼死你,我隻是想和你好好的過完這一輩子。”
程琳眼神帶了幾分的怨毒,看著喬一鳴:“我的一輩子沒有你。”
“那你大可以試試看了。”
喬一鳴說完就要離開,程琳看著眼前的人,她的心髒都痛了。
她終於忍不住說出來:“喬一鳴,你這一輩子對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到寬容,對任何一個人都能夠做到不這樣的殘忍,為什麼麵對我,麵對一個如此愛你的人,你非要把她逼到絕路上去?”
喬一鳴腳步停了,他回頭看著程琳,臉上帶了點迷茫。
其實喬一鳴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對程琳這樣的殘忍,為什麼就是不能夠放開這個人讓她去尋找自己真正的幸福。
喬一鳴忽然對著程琳笑了:“大概是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吧,我的任性也隻能都給你了。”
喬一鳴走了,程琳一個人在屋子裏幾乎呼吸不上來。她不想讓自己去恨這個男人,可是喬一鳴總是一次次的逼迫她,逼迫她不得不恨他。
喬一鳴之後幾天每天都會出現在程琳的病房之中,他會在程琳的身邊處理公事,他不會照顧程琳,卻會看著下人們是怎麼事無巨細的照顧她的。
他這才發現自己其實不是吃不下去程琳以外的人做出來的飯菜,他隻是無法接受才程琳不在自己身邊的事實。
喬一鳴終究也是自私的,他舍不得放開一個這樣深深愛著自己的人。他一鬆手,程琳就會進入其他人的懷抱,並且再也不能夠回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喬一鳴就是覺得,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會有人比程琳給他的好,給他的愛更多一分了。
程琳倒也冷靜了幾分,她不是一個不明智的人,她不會和自己過不去。更不會用絕食這種愚蠢的傷害自己的方法來讓別人心疼。
想著想著,程琳忽然笑出聲來。旁邊正在帶著藍牙耳機開一個視頻會議的喬一鳴抬起頭問她:“怎麼了?”
程琳搖搖頭,沒有說話。
她在笑自己的自不量力,用傷害自己的方法讓別人來心疼的這種事情,也要看看自己在那個人心中的位置和分量,如果那個人完全的就是不在乎自己,你自殘其實就隻是在犯蠢罷了。
別人覺得你愚蠢,你自己也覺得自己愚蠢。
要麼說喬一鳴還是很聰明的,他料定了自己還對他有感情,所以才會那麼肆無忌憚。
程琳躺在病床上,聽著喬一鳴把一個會議結束,半睜著眼睛問道:“卓萱呢?我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