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有一位藍衣公子求見,說是您的朋友,還給您看過病的。”
顧玨清一聽這話,就聯想到了一個人。
神墨?
“把他帶進來。”
片刻之後,廚房外響起一道清朗的笑聲。
“好香醇的酒味,顧大人,能向您討一杯酒來喝嗎?”
果然是神墨。
“當然沒問題,別說一杯了,你想要一壇都行。”顧玨清說著,吩咐顧桃紫,“你去酒窖裏麵再取一壇,送給本相的這位客人。”
神墨已經走到了廚房外,一聽這話,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那你到底要還是不要?這可是本相自己釀的酒。”
“顧大人親手釀的?那當然要!我就不跟大人您裝客氣了。”神墨說著,走到了顧玨清身旁,“在下有事情,想要和大人單獨聊聊。”
顧玨清聞言,讓下人們全退出去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
“在下就想來問問顧大人……”神墨唇角的笑意斂起,目光之中透出一絲冰涼,“你對蝶王做了什麼?”
顧玨清一時有些不明白,“我還能對他做什麼?”
“顧大人是要跟我裝糊塗嗎?”
神墨淡淡道,“或者您貴人多忘事了?那好,我來提醒你。他說,你做的飯菜乃是世間頂級的美味,在認識你之前,從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我可以理解他喜歡你的飯菜,畢竟顧大人你有個廚神的稱號,但他今天食不下咽,一直在埋怨廚子做的東西不好吃,衛府的廚子,是手藝極好的大廚,連長琴那麼挑剔的人也沒嫌棄過幾句,可蝶王總念叨你做的菜……”
“我想起來了,你不用提醒了。”顧玨清連忙說道,“我險些忘了告訴他一件事,我曾經在他的飯菜裏,添加了能導致人上癮的東西。”
“果然。”神墨麵無表情,“我們吃火鍋的那次,你沒有放那種東西,所以解不了他的癮。你為何要這樣對他?”
“抱歉,我從前跟他關係不好,我隻能這樣對他,這是牽製他的一種辦法,我跟他的恩怨,你大概還不了解,有段時間他一直做我的階下囚,總是出言不遜,囂張狂妄,所以……”
“好,我理解。”神墨並沒有再追究原因,隻是問道,“你到底加了什麼東西?這個你必須告訴我,我得解除他的癮性,但凡是有依賴性的東西,不可避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他如今對你的態度,你心裏應該有數,他不會對你不利。”
“我知道。”顧玨清沒打算再隱瞞神墨,從衣袖中取出了裝著無憂粉的小瓶,“就是這個東西,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拿小白鼠做實驗,每天喂一點點,很久以後它還是活蹦亂跳的,沒看出哪裏有毛病,所以——應該無毒。”
“那可不一定,有些藥物,幾個月看不出成效,需要長年累月,乃至三五年,或者更長的時間都有可能。”
神墨接過了白色小瓶,打開瓶塞,聞了一下味道。
無味。
“想不到顧相爺身上會準備這種東西。”神墨悠悠道,“以後吃你做的飯菜,可得格外留神。”
“別這麼說,本相不會害你們的。”顧玨清的語氣裏帶著篤定,“我們如今也算是朋友,你說話不要帶刺兒。”
“既然顧相認了我這個朋友,那就告訴我,這個東西你是哪裏來的?你有沒有配方?”
“本相還想問你這個問題呢。你是不可多見的神醫,給我研究研究這粉末的配方,如果你能再幫我多配一些,那我就更加感激不盡了。”
神墨:“……”
“本相沒騙你,我是真不知道配方,目前隻知,它會令人上癮,食用的間隔時間,大概是十天左右?超過十天吃不到,就會想得慌。這一瓶你帶回去琢磨,有結果了請一定要告知我,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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