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主意,多謝顧大人提點!”
侍衛們匆忙離開了。
顧玨清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懷著愉悅的心情離開了禦花園。
找長琴約個飯吧。
……
“我曾經幫蝶王寫過情詩,非常俗不可耐,我覺得我那首情詩已經很沒有內涵,很庸俗了,卻還是比不上你這一首。”
“孤燈照花影,心扉一線牽。夜醒慕佳人,輾轉難入眠。恍然亂心田,神女下凡間。隻待乞巧夜,鮮花贈紅顏。”顧玨清念著記憶中的情詩,朝坐在對麵的衛長琴淡淡一笑,“我還會背呢,記性不錯吧?”
比起她的“公主沐浴好銷魂,曲線玲瓏眼含春。纖腰美背經我閱,光滑一片猶勝雪”這首,衛長琴的詩瞬間就被襯托得優雅了。
沒有最俗,隻有更俗。
真要比起低俗惡趣味,她更勝一籌。
為了破壞長琴和長公主之間的‘緣分’,她可算是費了不少腦細胞。
其實真正說起來,公主的清白並沒有受損,因為看光她身子的也是個女人。但是沒有人知道,闖入公主寢宮的是個女采花賊。
其實要論功夫好,論行事謹慎,神墨和長琴都比她有能耐,但是這件事情不能交給他們做,隻能她來。
他們肯定是打心裏不願意看長公主沐浴的。
她就無所謂了,調戲一個美女,沒什麼好膈應的。
這本來也是屬於她自己的事情,這是一場情敵跟情敵之間的較量,很顯然,她贏了,長公主不但輸了,還輸得一敗塗地。長公主甚至連自己的情敵是誰都不知道,還天真地開口跟情敵求助。
“慧陽長公主跟你緣分已盡,從今以後,咱們就再也不用擔心她插一腳了,連皇帝都不會向著她。”
“緣分已盡?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緣分,還談什麼已盡。”衛長琴說話間,把顧玨清喜歡的菜夾進了她的碗裏,“你跟我的緣分才是從一開始就注定的。”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對。”
顧清挑了挑眉,夾起碗裏的排骨。
“這次的事情,辛苦小清了。”
“小意思。”
……
明德殿內,龍祁世在吃飯後點心。
為了戒無憂粉,苦草吃多了,導致他如今特別喜愛甜品,幾乎是每天都要進一點甜品。
李湘水坐在他的身旁,把一塊桂花糕喂進他的嘴裏。
“陛下把小灰給送走了,臣妾都覺得有點舍不得,陛下為何要送給神墨,不送給我?”
“愛妃啊,那狗是有毛病的,就算再怎麼喜歡,也比不上身體要緊,雖然朕生病的事情跟自身體質也有關係,可那狗不健康也是事實,神墨醫術高明,送給他才是最合適的,你要是那麼喜歡養寵物,回頭給你找別的養。”
“那好吧……”李湘水喂完糕點,遞給龍祁世一根香蕉,“陛下,吃根香蕉吧消消食吧。”
二人正說著話,有一名太監小跑進了寢殿,“啟稟陛下,侍衛說了,闖入公主寢宮的那個狂徒並非刺客,而是采花賊啊!那狂徒的目標應該不是行刺。”
“采花賊?”龍祁世怔了怔,“你們怎麼知道是采花賊?抓到了嗎?”
“回陛下的話,侍衛們就差把皇宮翻過來了,到處都找不到那個采花賊的影子,那采花賊除了看長公主沐浴之外,就沒做其他的事情了,還拿了公主的貼身衣物去禦花園的樹上掛,並且留下了一首淫詩……”
龍祁世眼角抽搐了一下,“淫詩?”
“陛下,奴才實在是不好意思念,您自己看吧,慧陽長公主本來還想把這首詩給撕了,但是被侍衛給阻止了,侍衛說想留下筆跡,讓宮裏的人都來辨認,看是否能夠找到線索,但是這狂徒的字實在寫得太難看了,歪七扭八的不像樣,可能是故意寫這麼醜。”
太監說著,把那首詩呈上了。
龍祁世攤開一看,翻了個白眼,“字醜成這樣,一看就是故意的,這采花賊要是足夠聰明,就不會留下真正的筆跡,看來這個人是注定抓不到了。”
“長公主真是太倒黴了。”李湘水歎息道,“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節,遇上這樣的事兒,她豈不是要被人笑話嗎?她從前眼光就高,各宮娘娘們給她介紹權貴子弟,她一個都看不上,這從前是她挑人,以後恐怕是被人挑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遇上一個貴族子弟不介意她被采花。”
“其實就在前幾天,朕才答應過她,要成全她的心願,把她賜婚給衛長琴。”
“呀,這事您還沒當眾宣布吧?那反悔也無妨了,如果您在這個節骨眼上把她賜婚給衛相,衛相要氣死的。”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