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對於白雪也並不是特別喜歡理睬,懶洋洋的點了點頭,就去找她這裏的底子了,過了一會兒她回來,拿了一個速寫本,當著白雪和肖戈言的麵一頁一頁的翻,很快就把那個圖案給找了出來,她把整個本子推到兩個人麵前。
白雪趕忙接過來,圖案果然就是華子青他們還原出來的那條手臂上麵一模一樣的,隻不過畫在紙上麵,看起來和手臂上麵那支離破碎的還是有一定的差異。好在秋晨這個人畫工了得,她在非常完美的勾勒出了紋身的圖案之後,又用另一種顏色,把裏麵需要暗藏的筆畫都給勾勒了出來,估計是為了方便那個真正實操的紋身師在紋刺的過程當中能夠清楚,不要搞錯了暗藏的部分都是什麼。
“這些筆畫拚在一起是一個什麼字呢?”現在雖然圖案是完整的了,但是白雪仍然看不出來這些筆畫組合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名字。
“這兒呢,我這不是寫在旁邊了麼。”秋晨皺了皺眉頭,瞥了白雪一眼,用手指敲了敲畫紙的邊緣一角,好像是先白雪太過駑鈍似的。
白雪朝她敲的那個地方一看,那裏是寫了幾個字,不過歪歪扭扭的糾結成一團,潦草到了一眼看過去別說是看清楚上麵寫的是什麼了,就連那是幾個字這件事,她都是在被秋晨示意過之後才終於看了個清楚。
“那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們,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呢?”白雪有些無奈,她原來一直覺得畫畫好的人,寫起字來一般也是很漂亮的,沒想到秋晨倒是個例外,畫的一手好畫,寫出來的字居然會潦草到這樣的一種程度。
秋晨臉色微哂,似乎有些不大高興,隻不過不好現在表現出來罷了,畢竟這種時候如果表現出來不高興,那就成了被人看見字寫的太醜而惱羞成怒,這很顯然並不是一件能夠讓人覺得有麵子的事情。
於是她板著麵孔說:“鄔向歌,方向的向,歌曲的歌。鄔不需要我告訴你是哪一個了吧?姓鄔的那個鄔,要是不知道怎麼寫你自己查字典去!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是薑麗麗,生薑的薑,美麗的麗,兩遍!這回知道了吧?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聽了這兩個名字,白雪倒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薑麗麗這個名字還另說,鄔向歌的姓氏比較特別,相信在本地的人數不會特別多,更別說不光同姓還要同名的,肯定就更是少之又少,這樣一來,想要確定這兩名死者其中一個人的身份就會變得容易很多,確定了其中的一個,另外一個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因為這件事,白雪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所以連帶著對秋晨那種不太友好的態度都一並不去計較和理會了,高高興興的對秋晨道了謝,又把她原版的紋身圖案拍了照片存個底,之後就和肖戈言一起離開了這個工作室。
出去了之後,白雪才有了多餘的經曆在回去公安局的路上關心一下肖戈言。
“你怎麼了?為什麼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單位那邊有什麼事啊?領導嫌你成天往公安局這邊跑,不務正業,批評你了?”她有些擔憂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