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柳逐可以配出解藥,但是要是她跟著雲非澤離開,慕容辰淵會讓柳逐給他們配出解藥?
這光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了。
所以她得回到攝政王府,最起碼得現將這個解藥給了白善他們。
當然,要是她能回攝政王府,恐怕也不用擔心現在這個問題了。
總的來說,還是得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阿鸞,回到攝政王府,你還會出來嗎?”雲非澤聞言,隻是輕輕的開口,“我還能相信你會出來跟我走嗎?”
雲非澤望著白傾鸞,麵色一片平靜無波,這倒是看得白傾鸞一陣陣的心驚。
雲非澤似乎並不那麼容易被她說動了,此時此刻,白傾鸞已然懷疑,雲非澤是真的想要將她帶走了。
“雲大哥,我當然會出來,難不成我還能一輩子待在王府裏麵不出門不成?”白傾鸞笑了笑的說道,含糊不已的回答雲非澤的問題。
不管怎麼樣,雲非澤的確是不是以前的那個雲非澤了,現在說不好,並沒有那麼容易說話了。
“阿鸞,你現在是想糊弄我嗎?”聽見白傾鸞這話,雲非澤眼眸又蒙上一層灰霧,白傾鸞這意思,就很顯然是告訴他,並不會跟他走了。
“雲大哥,我要回去了。”白傾鸞也不多說,一字一句,平緩卻又堅定的跟雲非澤道。
她要回去了,如果雲非澤依然要攔著她的話,那麼他們隻能撕破臉了。
“阿鸞,你當真不跟我走?”雲非澤望著白傾鸞,同樣是語氣堅決的詢問。
雖然是詢問,但是雲非澤心裏很清楚的,白傾鸞不相信自己,自然是更不會跟他走的。
“雲大哥,你為什麼非得要為難我,非得要為難你自己,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離開的,這裏是京城,而且,你帶我去哪裏?我這樣跟你走,你置我於何地?你當真是為了我設想嗎?”
白傾鸞苦口婆心,情真意切的衝著雲非澤詢問,雲非澤這樣,簡直就是要將她至於萬劫不複之地。
這樣跟著雲非澤走了,不說慕容辰淵會怎麼樣,天下人該怎麼看她?
就算是她不介意名聲,但是那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時候。
“阿鸞,離開這裏之後,沒有人會認識你,沒有人會知道你,除非你不舍得慕容辰淵,不然的話,這些都不重要的!”雲非澤搖搖頭,衝著白傾鸞說道,告訴白傾鸞根本不需要在意這麼多。
聞言,白傾鸞算是徹底明白,在雲非澤心裏麵,就是一直想要和慕容辰淵一較高低的!
而她,竟然就是那個人!
“雲非澤,我不喜歡慕容辰淵,和慕容辰淵隻不過是合作的關係,你不用將我們牽扯在一起,你也沒有白費心思在我的身上。”
白傾鸞心情沉重的開口,對雲非澤說話,已經不留情分了。
“阿鸞,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你認為,我隻是為了和慕容辰淵作對,才要帶你走的?”頓時,雲非澤如同遭遇雷擊一樣,整個人震驚不已的看著白傾鸞,聲音顫顫的,顯然的透著絲絲的不敢置信。
白傾鸞竟然就這麼看待自己?
“雲大哥,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要回去了,你放開我好嗎?”白傾鸞搖搖頭,也不想解釋什麼,不想說什麼,反正現在雲非澤也聽不進去任何的話了。
“阿鸞,我不是想要威脅你的,你相信我,我帶你走了之後,你會發現離開京城離開慕容辰淵,是最正確的,你不會後悔的,相信我!”
看到白傾鸞的樣子,雲非澤也知道現在白傾鸞已經對自己徹底的失望了。
所以雲非澤也放棄了和白傾鸞好言相勸,反正等到離開了之後,白傾鸞肯定是會發現,跟他離開是最正確的。
離開之後,他會幫她恢複記憶,到時候,她就會知道,她的親娘在何處,到時候是隻會恨不得不認識慕容辰淵這個人。
“雲非澤,或者會如你所說的,但是我會恨你,恨你入骨。”
如果此時此刻雲非澤真的強行帶她離開的話,她絕對不會原諒雲非澤的。
“阿鸞,我是為了你好,你非得對我這樣的殘忍嗎?”聽著白傾鸞如此殘忍的話,雲非澤麵色發白,慘然的問道。
“雲大哥,我並沒有,我隻是實話實說,你想明白,是不是真的不顧我們的情分。”白傾鸞又道,並非是她要這麼殘忍的對雲非澤,而是這都是雲非澤逼的。
“哈哈哈,沒有?如果現在和你這樣說的是慕容辰淵,還會這樣跟說話嗎?還會對他這樣說嗎?”雲非澤冷笑著質問,恐怕現在這樣說的是慕容辰淵,白傾鸞是會很樂意的跟慕容辰淵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