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母妃九死一生才護著我們出生,母妃怎麼可能會放棄?我們同屬雙生,哪一個都是母妃的骨肉!”

慕容辰淵十分嚴肅的說道,說什麼都可以,但是卻沒有資格說他的母妃是個心腸惡毒,拋棄親生骨肉的人。

況且,這都隻不過是雲鎬天的汙蔑,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來的。

雲非澤相信不相信他不管,但是他絕對不允許他們汙蔑。

“雲非澤,本王不管你是怎麼看的,但是事實就是母妃從來都沒有放棄你,隻是想你遠離天玥的紛爭而已。”慕容辰淵平靜的說明。

當今世上,誰都能夠說母妃的不對,但是雲非澤絕對沒有這樣的資格。

母妃當初罪錯的,隻是為了雲非澤能夠平安長大,將他送走。

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就不會讓雲鎬天有機可乘。

“哼,慕容辰淵你的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厲害,剛剛挾恩求報不成,現在又想要打親情牌了嗎?”雲鎬天微微的變了變臉色,冷冷的說道。

“澤兒,不要再聽他的廢話了,這個人詭計多端,巧舌如簧,不能聽他亂說。”雲鎬天又提醒道。

“怎麼,雲鎬天,你現在是心虛了?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兒斜,你要是問心無愧,為什麼害怕啊?你要是這麼坦蕩的話,本王說什麼你都應該不怕才是。”

“你現在這樣,分明就是害怕你的謊言不攻自破!”

慕容辰淵嘴角噙著冷笑:“又或者說,你要是真心對待雲非澤,沒有一點私心的話,應該不用害怕雲非澤相信本王的話才對。”

“你這麼想要他成為一個充滿仇恨的人?這是你作為父親的用心?你怎麼不這樣教育你其他的孩子呢?”慕容辰淵十分厭惡的看著雲鎬天。

雲鎬天之所以這麼緊張,分明就是有些話站不住腳,雲鎬天也心虛。

最重要的是,對於雲非澤,他從來都是不相信的,還留有幾分的懷疑,所以才會不讓他說下去。

“慕容辰淵,你想挑撥離間的話,還嫩了點,朕需要心虛什麼?需要害怕什麼?”雲鎬天輕笑:“朕一點都不需要擔心或者害怕,因為朕從來就沒有任何對不起澤兒的地方。”

“澤兒,你說是不是?朕是怎麼跟你說的?”雲鎬天諷刺的看了一眼慕容辰淵,然後笑吟吟的看著雲非澤問。

“父皇說過,不管我的親生母親做了什麼,他應該都是有他的為難之處,所以才會這麼做的,讓兒臣不要體諒。”

雲非澤衝著雲鎬天輕聲的說道。

“慕容辰淵,你聽到了嗎?朕從來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現在不攻自破的是你,需要心虛的是你,朕一貫都是行得正站得直。”

雲鎬天目光閃爍著得意,他還沒有這麼笨,這麼直接的讓雲非澤恨自己的親生母親。

讓一個人崩潰的做法,是應該整天都讓他放下,同時讓他看看,另一個本應該命運相同的人,過得多麼的幸福。

自己多麼的不幸。

所以雲非澤之所以充滿了仇恨,那是慕容辰淵導致的啊,要不是慕容辰淵能夠擁有雲非澤渴望的一切,例如母親,例如白傾鸞,雲非澤何至於會對慕容辰淵充滿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