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東行的這一番誇後,蘇蕎在總經辦的工作中,就更加寸步難行了。
之前同事們對她的成見隻是隱晦的,現在已經演變成明目張膽的了。
蘇蕎心裏清楚大家的態度,可又無可奈何,她又不能說什麼。
每天都在忍忍忍中度過的,這種心理狀態和上學時其實是一樣的,同學們的孤立最起碼還有個期限,而同事之間的孤立,怕是沒有期限。
這天中午,有的同事提議出去吃飯,說每天吃外麵統一配送的餐飯吃膩了,以後想中午吃的自由些,或者去外麵吃或者去員工食堂吃。
沒人問蘇蕎的意見,大家商量完就直接走了出去,以至於外麵的餐飯送來時,整個總經辦隻有自己。
葉東行是路過茶水間的時候看到這一切的,他皺眉走進來。
“蘇蕎,秦氏雖然企業年盈利還可以,員工福利也屬頂級,但你一個人叫十幾個人的餐飯,是不是有些太浪費了?”
蘇蕎頭微低,葉東行繼續道,“既然這樣,那中午配送的餐飯就取消。”
蘇蕎深吸了口氣,看了眼桌子上的十幾盒盒飯,確實很浪費,既然大家都同意去外麵吃,她也不好讓上麵為她一個人送餐飯。
中午的福利沒了,蘇蕎覺得自己每天的花銷頓時大了很多。
離蘇建勳六十歲的生日會越來越近,秦南城也越發的忙碌,作為未來的女婿,要幫著操辦的東西很多。
又一次中午應酬回來,喝的不多,卻有些口渴,去茶水間的時候,路過總經辦,正看到幾個人圍著蘇蕎說著什麼。
開始他並沒注意,可她們的聲音有些大,他不想聽也聽到了。
“蘇蕎,我們隻是說去外麵吃,並沒有讓取消中午配送餐飯的福利,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和唐特助真的有什麼?一句話,就可以決定這麼多?不過之前不是聽說你和唐氏首席執行官唐靖深走的很近嗎?你也挺厲害,認識這麼多大人物,關係還都保持的這麼好?”
那天汪穎給她打電話說股票的事情,她和秦南城正在澳洲餐廳,因為和他折騰了一夜,根本就沒來得及仔細打理妝容便跑來公司。
汪穎看到了自己臉上泛著青色的重疊指痕,和脖子上的隱約吻痕,在心裏記住了,便在背地裏謠傳了些關於她和公司某些高層走的過近的消息,所以才會從一個小小的借調員工一路高升,直接調到總裁辦的評估顧問一職。
流言一傳二,二傳三,已經有些甚囂塵上的架勢了。
而這次,更因為葉東行前幾天在會議上當著眾人的麵稱讚了她一下,導火索一旦點燃,累積爆發,她們便將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她和葉東行的關係上。
“多餘的我不想解釋,公道自在人心。”
蘇蕎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她和葉東行?怎麼可能?
在她看來,葉東行的那些舉動是在厭惡她,讓她更加引起公憤罷了。
不過,她們既然公開問了,她就公開的解釋一下,至於她們相信還是不相信,她完全決定不了。
顯然她這樣的解釋,並沒有讓同事們消除心中的猜想。
“嗬嗬!蘇蕎,別說你和唐特助,就算哪天有人說你和總裁有什麼,我們都不會感到驚訝,你的手腕嘖嘖,真不是我們這些無名小卒能夠比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