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心就是這麼的冷漠,十一假期的時候,她們求她幫忙值班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大家說說就散了,畢竟都是成年了,不會做什麼過激的行為。

蘇蕎靜靜的坐回椅子上,看了會電腦,覺得眼睛酸澀的厲害,便起身走出了總經辦,才剛剛出門口,後麵的議論聲就大的她可以完全聽見。

她們是故意的,蘇蕎明白。

一旦在群體中變成了假想敵,工作中就會顯得很累很累。

以前沒發生這麼許多的時候,她隻是覺得身體累,現在,不止身體累,心裏更累。

大家有說有笑,開開心心的工作,一天會過的很快。

可如今,她卻覺得無比漫長。

兀的,一雙高級黑皮鞋走進蘇蕎的視線,她抬眸,卻正看到男人舉著一個黑色水杯,站在離總經辦門口不遠的地方,似乎剛剛接完水路過。

他明顯的喝了酒,眼睛裏黑沉一片,沒有情緒,可蘇蕎覺得,這個男人越是沒有情緒,就越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蘇蕎雙手有些緊張的交疊在一起,他不確定這個男人聽沒聽到或看到同事們對她的為難,現在的她,隻想讓他看到她過的好的一麵,糟糕的,她下意識的並不想讓他看到。

所有情緒在腦中過濾了一遍,蘇蕎才想起應該打招呼,她微微點頭,沒說話,算是禮貌問候。

男人舉著水杯沒動,直到女人的身子擦著他的衣袖走過,他依然沒動。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者說,應該在想什麼!

葉東行是在一場應酬過後被叫到總裁辦的,最近政府方麵的廣告投標案多一些,陪那些政府領導,少不了喝酒。

雖然喝了少,但他酒品很好,走路依然穩健。

秦南城在他進來時,正雙腿交叉半倚著大班桌沿吸煙,看見他進來,挑了挑眉,臉色不是很好看。

葉東行雖然喝了酒,但還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上司的異樣。

“怎麼?兩天沒見我,就想的急著見我了?”

葉東行假裝沒發現他的異樣,徑自走到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雙腿自然的交叉放在茶幾上,隨手也點了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秦南城走過去,和葉東行一樣的姿勢坐到了單人沙發上,兩人隔著煙霧互看了一眼。

“蘇蕎的那些事兒,是你做的手腳?”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葉東行倒是毫不避諱的承認了,“是我做的,她不該繼續留在這裏!”

葉東行的話落,秦南城是一陣長久的沉默,他吸煙的速度很快,掐滅了一根煙,緊接著又點了一根。

“東行,怎麼做,也是該我說了算,你替我做決定,我並不喜歡。”

秦南城在工作的時候很少叫他東行,隻有私下生活中,才偶爾地叫他幾聲東行,多數的時候,他的狀態都是維持在一個一絲不苟的公司總裁上。

“為了蘇蕎,你特-麼什麼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