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是誰呀,怎麼會跟你們在一塊呢”,黛琳在結束檢查之後問狼哥,“其實這小妹妹我們之前也不認識他,隻不過今天晚上我們在酒吧喝酒時碰到眼鏡蛇欺負她我們幾個便幫她解了圍,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打鬥,雙方互有損傷,這阿虎他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對方不是個好惹的家夥”,狼哥對黛琳說,“原來是這樣”,黛琳點了點頭,“你叫什麼名字,姑娘”,黛琳問我,“我叫阿春”,我回答。“今天晚上所有人都當心點,黛琳,你睡覺前注意關好門窗,小心今晚有事”,狼哥對阿虎三人及黛琳說。
那一晚我們並沒有離開診所,我被安排在了二樓東麵的一個房間睡覺,我看著窗外,天空星光黯淡,天上沒有月亮,月亮被隱藏在洶湧的雲層之後,窗外的路燈發出不吉祥的光亮。
午夜時分,四周一片死寂,不聞人聲,亦不聞狗吠,甚至連先前四處竄動的貓也消失了蹤跡,天空連一顆星星也不見,月亮更是尋不見身影,窗外隻見沉沉的夜色。
在夜色中隻見兩條人影輕輕越過高高的診所鐵大門,然後進入院子,同貓一般輕捷無聲,然後其中一人向房頂高高拋起一串奇怪的繩索,繩索的一頭便被固定在了房頂,兩個黑影順著繩索同猿猴一般便攀爬到了二樓,他們靈巧的進入一處房間,接著房間內響起一聲沉悶的慘叫,但聲音很小,僅僅隻有在那個房間內的人能聽見,接著兩個人影迅速退出了房間,又貓一般潛至另一處房間,那個房間裏狼哥正在熟睡,剛才沉悶的慘叫聲驚醒了他,但之後再無任何聲息,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便接著睡去。那兩個黑影無聲無息的潛入狼哥的房間,來到床邊,直見兩人同時拔出匕首,那匕首在暗夜中閃著森森的寒光,兩把匕首如閃電般的刺向狼哥,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狼哥憑著本能躲開匕首,同時雙拳擊向黑影,其中一個黑影中拳踉蹌著向後退去,另一個黑影舉起匕首再次刺向狼哥,狼哥如閃電般打出一拳,隻聽嗵的一聲擊中黑影的胸部,這一個黑影也踉蹌著向後退去,兩人一看自知不是對手,便轉身出門飛奔向一樓,到達院子後又迅速越過診所大門消失在夜色中,當聽到聲音之後的嚴銳與阿虎跑到狼哥的房間時,兩個黑影已經遠去,狼哥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之後,便大喊:“你們誰見著阿林了”,然後飛奔向阿林的房間,打開燈,隻見阿林已躺在一片血泊之中,黛琳迅速對阿林的傷口進行處理,那血不停的從胸口湧出,黛琳使出渾身解數才將血止住,黛琳說:“阿林的命算是保住了,至於後麵的情況誰也說不準,他的胸口被連刺兩刀,還被刺中主動脈,一般人能活著就是萬幸了”,狼哥與阿虎聽到這裏現出滿臉的悲戚之色,他們隻感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毫無疑問是眼鏡蛇派來的人,對方有如此高手還真是我所料不急的,眼下的關鍵是要阿林能活下來,不管怎樣,我一定會讓眼鏡蛇付出代價的,從現在起,所有人都加強戒備,所有人一刻都不許鬆懈”,沉默了片刻之後狼哥惡狠狠的說。
那一晚誰都沒有再睡覺,黛琳忙著給阿林換藥和輸液,其他人則都守在阿林身邊,所有人都沉默著,都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人人心裏隻盼望著阿林能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