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醒來之後,消防隊以及警察也來過幾回病房,他們試圖通過妻子的回憶找出房屋失火的原因,可妻子根本就無法說清起火原因,她說自己同女兒當時正在臥室睡覺,待她發覺時,猛烈的大火已經燃起,那時臥室裏的大火已經燃起,火舌正在向自己與女兒瘋狂逼近,那時她看到客廳也整個的燃燒了起來,由於那間臥室沒有窗戶,他抱起女兒試圖打開房門,可是門鎖怎麼也打不開,無奈之下她用身體用力的撞擊防盜門,可防盜門依舊紋絲不動,她用了很多辦法就是無法將臥室的門打開,很快大火就撲上了自己和女兒的身體,在情急之下,她用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不久之後她和女兒便昏迷了,警察和消防隊一直認為這是一起人為的縱火案,尤其是臥室的門無法打開令他們很是生疑,因為妻子一再強調她和女兒在睡覺前隻是將房門輕輕的關上了,並沒有將其鎖起,但經過幾次實地調查之後,消防隊和警察並沒有從大火之後的廢墟裏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沒有在房間內找到有價值的指紋、腳印,在門鎖上也未發現可疑的東西,他們甚至懷疑妻子的話語是否有什麼問題,最後他們確認火災是由於房間電線線路老化所引起的火災,此案在實際上成為了一個無人可知的懸案。”
“在那些日子我整日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妻子及女兒,我知道妻子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重創,非短時間內所能恢複,我也竭盡所能的勸慰妻子以使妻子開心,可妻子的悲傷彌漫於整個病房,女兒在那段時間內變得沉默寡言,一時間仿佛成了一位枯槁的老人,我在那樣的氛圍裏幾乎束手無策了”,布穀鳥醫生說到這些的時候已經滿眼淚花了,他將半杯啤酒一口氣便喝的精光,我也沒有阻止他,任由他無所顧忌的暢飲。
“警察繼續圍繞著我及妻子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試圖能夠從重重迷霧中尋找到破案的線索,我告訴警察唯一可能對我做出不利行為的便是和我共同競爭副院長之職的侯坤,因為在副院長一職的競爭上隻有我是侯坤最強有力的對手,誰能保證侯坤不會施展一些非常手段,警察也隨即對侯坤進行了秘密調查,然而結果還是令人失望,他們並沒有從侯坤的身上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自從發生離奇的大火之後我便對副院長一職聽之任之了,我沒有精力也沒有時間去同侯坤競爭,後來侯坤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副院長,一直幹到現在得院長”,布穀鳥醫生繼續說。
“在醫院的第十五天夜裏,事情發生了更大的轉折,自此我的人生發生了更大的變化。那天晚上我決定回家拿些妻子及女兒的換洗衣物,在離開病房前我一再囑咐妻子及女兒要照顧好自己,我在一個小時之後會趕回醫院,可就在我回到家拿完東西再返回病房的時候卻不見了病房裏的妻女,我立即詢問醫院的工作人員,他們說妻子說要帶著女兒出去散散心,並讓護士見到我之後告訴我一聲,以免我擔心,可是直到淩晨時分還是未見到妻女返回病房,我的內心極度的不安,我非常害怕再發生什麼,我衝出醫院在附近的角角落落都尋遍了也未見母女二人的身影,直到第二天母女二人依然未歸,在第二天我又報了警,經過幾天的連續搜索依然沒有任何結果,那時候我是真的絕望了,我在電視台、廣播電台都投放了尋人啟事,可一切都如泥牛入海,母女二人如同人間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