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雷被帶進審訊室的時候,丁雷目光有些迷離,神情也很是沮喪,蕭奇與吳旺原本做好了充足的心裏準備,他們心裏想丁雷作為如此狡猾的一個個體,他始終擁有清醒的頭腦,能夠在警察緝捕之日起將自己的很好的隱藏起來,又能夠數次擺脫警察得追捕,作為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會輕易讓警察得到想要的東西,於是他們二人做好了長期審訊的準備,他們決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得到關於破案的蛛絲馬跡。誰知丁雷在審訊伊始的時候便配合的很好,完全沒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意思,還沒等蕭奇、吳旺做審訊前的心裏疏導,丁雷便毫不猶豫得將自己所知道得事情全盤托出。
“我知道你們一直懷疑我參與了春玲母女被殺案,但事實是我並沒有參與其中,我逃跑得原因並不是因為害怕你們調查春玲母女得死因,而是害怕我與春玲母親得情事大白於天下讓自己難堪,我隻想讓自己及春玲母親能夠保留最後的尊嚴,我說這些你們也許會奚落我,但事實就是如此,我所說的沒有一句違心的話,你們盡可以嘲笑我、蔑視我,但我所說的絕對發自內心,我雖然將自己的日子過得一塌糊塗,也將別人的生活攪得不堪,但我還是有自己生活的底線,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將我抓到了這裏,我是打算永遠不將自己同春玲母親得事情對你們說的”,丁雷的開場白很直白,沒有任何雲遮霧罩,這種直白令蕭奇、吳旺不由得一怔,他們沒料到事情的開局如此之好。
“我與春玲認識是經人介紹的,當然促成此事的根本是春玲母親得介入,春玲母親希望春玲有一個穩定的生活,她的要求隻是如此之低,這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女兒的基本要求及願望,她托自己的一個朋友為春玲物色合適的男朋友,春玲母親的朋友恰好與我相識,我那時又是單身一人,後來我就與春玲見了一麵,說實話自從那次見麵我們對對方都不是很滿意,可春玲為了不讓母親傷心,我也無法直接拒絕介紹人的好意,我和春玲便不冷不淡的交往著,春玲對她大學時所交的男朋友一直無法忘懷,我也不介意,畢竟自己與春玲隻是初淺的交往,然而經過與春玲母親得幾次直接接觸,我卻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春玲母親知性優雅,談吐之間見識不俗,又加之成熟穩重,這一切都令我怦然心動,在交往次數增多之後,我對春玲母親得思念之情竟然無法遏止,這令我很是尷尬,後來春玲母親見我與春玲終究是兩路人也就自然放棄了,我和春玲母親得談話竟愈加融洽,我們便鬼使神差得開始幽會起來,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得事,我們的幽會總是選擇很隱秘得地方,我們之間得情意也越來越濃,競都覺得無法離開對方,對方仿佛都嵌進了自己的血肉裏,須臾無法分開了,但我們還是相處的很是隱秘,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春玲母女雙雙被害,這種打擊一下令我無所適從,悲傷將我打壓的幾乎幾近死去,我想在警察得介入下事情終歸有水落石出得一天,我和春玲母親得情事也將為眾人所知曉,我為了減輕自己心中的悲傷,也為了將這件令人不齒得情事隱藏下去才選擇了逃跑,不想你們還是將我抓住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已將這件事情向你們和盤托出”,丁雷說這些得時候臉上罕見的出現了窘迫,但他說這些得時候並沒有遮遮掩掩,而是說的幹脆利落,這些話令蕭奇、吳旺驚愕不已,他們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個樣子,聽完之後他們又有些空落落得,這麼說丁雷的抓捕對於案件本身來說並沒有任何實質性得幫助,案件還是回到了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