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慕容白攜車河拜訪了楊子父母,楊子父親很是高興,他熱情接待了慕容白夫妻,楊子母親還為慕容白夫妻的到來準備了豐盛的晚宴,席間主客盡歡,隻是楊子看到車河的時候總是如此的不自在,一直覺得如芒刺在背,她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現在得楊子對於車河甚至有些許的恨意了,她明白這是因為自己無比嫉妒車河獨自占有了慕容白,楊子有時也為自己陰暗的心理感到苦惱、羞愧,然而她的心已經被嫉妒折磨得快要發狂了,連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隻是多年前的一麵之緣自己為何就是對那個慕容白念念不忘,她有些痛恨自己。
那一晚慕容白說了許多話,他說自從那次求死未成之後他才回到了現實之中,對於人生的意義及生活有了清醒的審視,他開始從消極的狀態中慢慢掙脫出來,大學畢業之後他做過許多工作,做過快遞員、做過銷售員、做過辦公室職員、、、、、、、最後他選擇了教師,他覺得隻有教師還是最適合自己的,因為這個工作可以啟發人的心智,增長人的知識,亦可以讓他們清醒的生活,清醒的認識這個世界,在改造自己的同時也可以對別人有所幫助,他在許多個城市當過教師,這樣可以一邊工作一邊遊曆,同時也一直在尋找楊子父女,他說自己一定要當麵致謝讓自己得以重生的救命恩人,慕容白在那晚還說了家人的大概狀況,母親目前還在杭州,他想讓母親快樂的度過晚年,以此來彌補母親婚姻的不幸,他甚至還提到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慕容雪,隻是那一晚慕容白對自己的兄弟慕容雪的狀況介紹的很少,隻是提到了他的名字,其他的情況介紹的很少,他似乎不願意提及這個人,畢竟這是父親背叛了母親之後與另一個女人的結晶,一說到家庭慕容白就顯得有些傷感,那是他記憶裏永遠最沉重的部分,他說已經好多年沒有與自己的父親及那個同父異母的兄弟見過麵了,後來慕容白又說這麼些年多虧了車河的不離不棄,楊子父親對於慕容白及車河的結合表示了由衷的祝福,聽到這些得時候楊子的目光很是幽怨。
不久慕容白在學校裏成立了詩社,詩社的名字叫《暗河詩社》,很快詩社便聚集了學校裏所有熱愛詩歌得學生,楊子自然是其中得一名,詩歌得指導老師自然是慕容白,慕容白說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詩歌得愛好,他說自己也斷斷續續得出版過幾本詩集,隻是自己才具有限,詩歌並不是特別出名,他對詩社成員說自己寫詩純粹是自娛自樂罷了,楊子成為了詩社的骨幹力量,自從詩社成立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到過以前那位給自己帶來詩歌啟蒙的老師那裏,她所有的問題都求教於慕容白,她珍惜自己與慕容白在一起得每分每秒。
喬雲在不知不覺中感到了楊子對於自己的疏遠,他沒有向楊子問及這種狀況產生得原因,這種微妙的事情喬雲總覺得還是少問的好,時間終究會給他答案得,喬雲在這種情況下又平添了許多憂愁,他有時望著距學校不遠處那條奔騰的大河會發出充滿傷感得歎息。喬雲偶爾會想起那名謎一樣得女子阿春,隻是阿春很難見到,他好幾次趕到阿春工作的酒吧都沒有見到阿春,他得心裏空蕩蕩得同沒有水得空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