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病人自從在獨自穿越森林差點命喪森林中獵人所掘得陷阱,又聽完老婦人所講述的被詛咒得故事回到城市之後她便整日生活在恐懼之中,她回想起自己之前所走得道路簡直荒誕不經,自己因為被大火燒毀了原本清秀得麵容之後便一直處在逃避得狀態之中,自己先是離開了自己的丈夫,後來因為自己的毒品交易使女兒命喪黃泉,時至今日自己無時不刻不處於警察得追捕之中,還有因利益紛爭欲致自己於死地的對手——禿鷹,女病人驚恐的發現自己現在得路越走越窄,隻要一不小心自己便會被警察抓走接受法律得製裁抑或被敵手身首異處,女病人有時回想起老婦人所講得悲慘故事很是羞愧,老婦人麵對接踵而至得災難如此坦然,而自己因為自己的偏執與狹隘使所有人得到了痛苦,尤其是女兒得死亡令她心頭滴血,想到這些再獨自一人時女病人就會留下悔恨得眼淚,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到過去了,她無法牽著丈夫與女兒得手過平靜而幸福的生活,警察不會任由她逍遙法外,她知道自己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女病人自知自己的心現在已經足夠堅硬與冷酷,否則她一個女人無法在近三十年的毒品交易的叢林中活下來,稍有不慎自己早已被對手殺死,又或者被警察抓走,然而她又知道自己無法放下布穀鳥醫生,她知道這些年來這個男人一刻也沒有放棄尋找自己,她知道那個男人還深愛著自己,女病人決定再做完最後一筆生意後便金盆洗手,那時不管結果如何她都要同布穀鳥醫生見上一麵,她想將這些年的狀況對布穀鳥醫生進行訴說,她想告訴那個男人自己當初離開他得初衷。
在這個城市寂靜的子夜時分,女病人在辦公室裏接通了許哥的電話,許哥現在是女病人最得力的助手,女病人在幾年前就已將絕大多數的業務交給了許哥,許哥也精明能幹,凡事辦的滴水不漏,女病人及許哥二人商量了詳細的計劃,許哥說他已經物色了幾個年輕的死士——所謂死士就是通過體內藏毒而將毒品從中緬邊境帶至交易地點,此外他還準備將一部分毒品通過物流郵寄的方式將毒品取回,許哥還說該打通的環節自己早已打通,如果路途中不發生其他意外,毒品應該能夠順利從中緬邊境運回並順利交易,女病人聽完許哥的準備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許哥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女病人的辦公室,在那時,女病人還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自己怎麼才能夠在完成最後一筆交易後全身而退,自己早已將一部分資金存入了境外賬戶,現在她還在等待自己的護照,如果一切順利,她很快就會成為他國的居民。
就在女病人和許哥商量最後交易的細節時,在那幢建築物的四周已經布滿了警察得暗哨,白從和其他同事正在一刻不停的嚴密監視著女病人的一舉一動,他們掌握的資料女病人名叫李玉,那個女人是一個極為狡猾的罪犯,是一個多次逃脫抓捕的女整個警局現在都期望能夠人贓俱獲,將這個女繩之以法,白從無法確認這個女是否就是他要尋找得失蹤多年的布穀鳥醫生的妻子,但憑直覺他相信這兩者之間肯定有著非常密切的聯係,他雖然知道布穀鳥醫生失蹤的妻子名叫王卓,但作為一個不可能使用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個叫李玉的女一定是她在這個世界得以存在的另外一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