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女病人獨自一人走出了酒店,她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要去古塘街,出租車載著女病人絕塵而去,在酒店對麵已經盯了女病人整整一天的白從立即也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緊緊的尾隨著女病人的出租車,當白從跟蹤女病人到達古塘街的時候女病人下了車又攔了一輛出租車繼續向前駛去,白從讓司機放滿了車速,他看到女病人如此謹慎,連到一個地方都要換不同的出租車,可見女病人的警惕心非常強,他有些害怕女病人發現自己,就不像之前那樣緊緊的跟在女病人身後,他斷定女病人在這個時候一定是要去辦一件十分緊迫的事情,白從跟隨女病人到達安定街的時候,他看到女病人又下了車,徒步向巷子深處走去,白從急忙下了車很快就跟了上去,他隻見女病人走的很快,邊走還邊向四周不停的張望,白從跟蹤的更加謹慎,女病人不停的向身後張望,白從不得已隻有隱身暗處,他懷疑女病人是否發現了自己,女病人突然間加快了腳步,女病人連續穿過了幾條幽暗的窄巷,白從一直不遠不近的尾隨著,可就在穿過第四條窄巷的時候女病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了,白從不由得大是焦急,他四處尋找女病人的身影,可女病人就如同影子一般無蹤跡可尋,白從的額頭不由滲出了冷汗,這個女病人簡直太可怕了,也許她早就發現了自己,這個女病人過於機警與高深莫測,白從甚至想這個女病人如果想取自己的性命也許易如反掌。白從用目光掃視了自己所在的窄巷,這條巷子為南北走向,巷子兩邊密布著普通的居民房,這條巷子看似普通,但在白從看來這條巷子處處充滿著詭異,這條巷子也是危機四伏,白從心裏想這裏不是久待之地,否則自己無法全身而退。
就在窄巷一棟普通二層小樓的二樓靠窗位置女病人將窗簾輕輕的拉起了一角,她手裏正握著一把小小得手槍,她冷冷注視著白從離開得背影,臉上布滿了殺氣。
房間的布局很簡單,但房間裏得東西都價值不菲,屋子中間擺放著黃花梨材質得桌椅,東北角擺放著一盆上品得蘭花,那是一盆不可多得真品,價值當在百萬上下,牆上掛了幾副山水畫,其中有兩幅竟然是石濤得真跡,房間布局簡單,但處處都是奢華得跡象,除此之外房間裏也彌漫著詭異得氣息,就在白從的身影從巷子盡頭消失得時候房間裏得一個男人開口了:“李女士,你不愧為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麼”,女病人收了槍,淡淡得說:“讓你見笑了,非常時期當作非常之事,我們還是小心些好,這些警察也不全是酒囊飯袋,剛才下麵得那個年輕警察白從就是一個智勇雙全得家夥,在這些年破了好幾起大案,我們一定要謹慎為上,我認為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你還是早作準備,我剛才所說的隻是我的忠告而已,怎麼做當然還是你自己拿主意”,這時坐在西北角的一個幹瘦老人緩緩走到了房屋中央,男子年紀約在五十多歲,但雙眼閃著精光,他坐到黃花梨得椅子上又緩緩說:“李女士的話我一定會認真考慮的,你今天來,應該不是跟我討論警察得事吧”,“當然不是,剛才的那個警察白從不過是個插曲而已,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在國外永久居住的事,這個城市我已經不想再呆了,我想離開這裏”,女病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