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莊宛兒淡淡的說,“算了,已經過去的事了,不去計較了。”

男人疑惑的看著她。

“隻是那幾年被她害慘了,天天見不得人似的。”莊宛兒幽幽的說,“那時候心善。現在想起來,心裏頭窩火。”

男人點點頭,一直以來,他覺得莊宛兒就是心善。比如說他背叛了她,她一句話也沒沒說,甚至也沒有利用自己的職權打擊他和出納。

“如果,”男人終於說,“不太傷人的話,我試試看。”男人覺得很對不住莊宛兒,不能一直讓莊宛兒窩火。

“你真的肯?”莊宛兒笑了,“算了,就怕你到時候做不了。”

“你,打算怎麼做?”男人沉默了半天,又問。

“也沒什麼。就是給她吃點迷藥,嚇唬嚇唬她而已。”莊宛兒不經意的說,“又能怎麼樣?難道是找人揍她一頓?”

男人覺得莊宛兒真的挺善良的,想了半天,想出這麼一點點“報複”的方法來。

“行,我幫你。”男人認真的說。

“她這個人不大容易跟人接觸的。而且她有功夫,一般人也靠不了她身邊。”莊宛兒有意無意的看了男人一眼,“不過,她這個人雖然心腸硬,也蠻喜歡老實人的——你看起來挺憨厚的。”

男人聽了,臉又紅了紅。莊宛兒轉過身去,一絲冷笑浮在臉上。

“這是迷藥。”莊宛兒拿出一小包藥來給他,“不要下的太多了,出了人命,嚇唬嚇唬她就行了。”莊宛兒很認真的說。

“我知道。”男人覺得莊宛兒太善良了。

“這是解藥。”莊宛兒又遞給他一小包藥,“你拿著,到時候你可以先服下解藥,就不會一起被迷到了。”

男人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

“我相信你,你是個好人。”莊宛兒摟著他,“我們去睡吧。”

男人便恢複了自己的男妓身份,跟著莊宛兒,睡到了床上去。

天蒙蒙亮,男人就走了,他拿著莊宛兒給他的地址,去找那個女人的住處。很容易就找到了:這是一片已經很舊的地方了,估計就要拆遷了。到處灰溜溜,破破爛爛的,垃圾丟的到處都是。

男人站在那裏看了半天,覺得這地方雖然破舊,但房屋建築還是蠻不錯的,還像以前大戶人家住過的地方,看格式,似乎是一座舊式的府邸。

呆了半天,沒看見幾個人出出進進。也沒看見那個女人出門。

男人看了看,便回頭走,打算去上班了。雖然口袋裏有錢,男人過日子習慣了,還是打算坐公交車去上班。他在站台上等車,一輛黑色的車子呼嘯而去,揚起塵土飛到他臉上。

男人拿手擦了擦臉,歎了口氣:“唉,有錢人哪!”他記得莊宛兒現在也有了自己的車子來,上班雖然離公司不太遠,也總是開著自己的車子去。

到了晚上,男人又來到這棟房子麵前,看到屋子裏的燈亮了起來,一個人影不時的出現在二樓的窗前,一個女人眼睛望著天空,不時的眺望著什麼。想了一會兒,忽然間燈熄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男人很緊張,不知道她想去哪裏。

跟在她的身後,看清楚她隻不過是進了一家酒吧,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