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誰讓你如此汙蔑的!”
書生附和,陳禦史臉上的悲哀更甚。
盛書生見此,目露不忍,語氣鼓勵:“老人家你說吧,洞庭先生德高望重,可不是你一句簡單汙蔑之言可以肆意詆毀的。”
陳禦史聞言,心中微微一動,這書生有意思啊!
手顫抖,陳禦史一下子有了表演的欲望,“老爺,老奴是夫人身邊的發財啊,當初就是老奴幫著夫人一起欺騙那個老先生的,不然二爺他們就不會是老奴的二爺了。”
陳禦史對於楊家可是知道幾分,洞庭先生年輕的時候,因為久久不中舉,被未婚妻退婚,而後娶了現在的夫人,然而不到三年,就去了。家裏有著三子一女,除了長子之外,其他都是庶出的。
而洞庭先生最為疼愛的就是庶出子女。
這句話一落,讓知道洞庭先生家中情況的書生們都愣住了。
那戲曲怎麼說來著?
未婚妻對才子一見鍾情退婚了,洞庭先生未婚妻也是退婚了,那盜賊與未婚妻暗通曲款,三年時光,被娶的夫人發現,活生生的氣死了夫人。洞庭先生的夫人也是三年就死了。
盜賊將未婚妻生的孩子當成庶出百般疼寵,洞庭先生也是嬌寵自己的庶出。
逐漸所有的事情都被書生們腦補,一下子串聯起來,看著洞庭先生的目光都不對了。
“盜竊賊!”
雙目猩紅,一個最為尊崇洞庭先生的書生怒了。
自他打頭,很多書生都是雙目紅了,被欺騙的感覺太深,讓他們急切的想要發泄,為真正的大儒討回公道。
洞庭先生見此,臉色微微一變,落在陳禦史身上的目光,好似見著了一個死人。
陳禦史身子瑟縮一下,而後老淚縱橫,“老奴此生對得起老爺,你不能如此狠心啊!”
“你這欺名盜世之徒想要做什麼?”
盛書生站了起來,眾書生更為憤怒,一下子盡是喧嘩的吵鬧。
“你不仁,我不以,各位,戲曲唱的都是真的,就在這塊地下有著這世上最為肮髒的存在,你們跟我來。”
似受到了主家對自己釋放的殺意,感覺命不久矣,想要做個好事一樣,陳禦史雙目含著憤怒與悲傷的嘶吼。
盛書生立即配合,於是大部分都跟著陳禦史走了。
“他們去的方向,不好,快攔住。”
一個明源書院的學子看見了,立即吼道,明源書院這些心中有鬼的書生個個都是心驚膽戰,立即阻攔這些外來的書生,奈何明源書院的書生很多都是縱欲過,度雙方力量不在同一線,很快就潰不成軍了。
“這裏有密道,怎麼回事。”
盛書生恰到好處的表示疑惑,而後一馬當先的落下去,發出了憤怒的聲音,“欺名盜世之徒哄騙世人之餘,竟然還如此喪心病狂!”
大安朝汲取了大興朝重文輕武的教訓,每一個書生都是文武雙麵發展,所以對於這個密道,大家都是輕而易舉的落下,而後三觀盡毀。
“怎麼會是這樣,天哪,簡直不敢相信,楊家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