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聲持續了幾下以後就停住了,我和代午緊盯著那屋子看了一會,在撞擊聲停下來以後,兩人快速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都沒有說話,我們兩人都清楚,能發出這樣的撞擊聲,這小屋子裏關著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我們倆放輕腳步,盡量用最輕微的動靜離開了屋子,離開屋子以後,我撤回了樓梯口的位置,確保暫時安全後我小聲對代午道:“那裏麵關著的是什麼東西?”
代午也是麵露疑色:“我也不清楚,之前我沒上來過這裏,隻是這裏已經空下來那麼久了,這裏怎麼會還有活物?”
不等他自言自語完我接著又問了句:“會不會是你之前看到的那些........”沒有頭的孩子,後半句我沒有說出來,但是代午知道我話中的意思,接著搖了搖頭對我道:“應該不是,就是那些孩子是變成了什麼怪物,憑他們的體積應該發不出這樣大的動靜,聽這撞擊聲,裏麵可能關著什麼大家夥。”
代午的話說完,立即掃了這大樓一圈,猜測道:“這裏防備的那麼嚴實,裏麵還特地造了這樣的隔離房間,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就被丟棄掉了?這裏很顯然已經荒廢了很長時間,隻是他們為什麼要突然拋棄這個如此麻煩才建成的地方?如果是因為有更好的地方選擇,那為什麼這裏不給徹底封死起來?而是留下了什麼東西在這裏,卻又敞開著大門?”
代午嘀嘀咕咕的提出了很多問題,我選擇了自己聽到的幾句,順口回答道:“或許是因為他們離開的時候有什麼原因導致他們沒機會將這裏給封死呢?”
我的回答顯然解決不了代午內心的疑惑,他仍舊疑惑的打量著這棟樓。
就在這時,樓上剛剛平息的撞擊聲再次開始出現,並且有愈演愈烈之勢,嚇得我趕緊蹭到代午旁邊:“那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感覺那麼凶?”
代午盯著三樓:“不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雖然沒有得到解開疑問的答案,但是我和代午這次過來實在是匆忙,身上不僅沒有好的照明設備,連攻擊性的武器也隻是兩把小匕首而已,這匕首對付一兩隻行屍還行,但是那鐵籠子裏關著的東西顯然要比行屍要凶猛多了,思量再三,這會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先離開再說。
起碼現在我們知道,這裏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平靜,這棟樓裏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我們的手電筒是那種迷你型的,雖然十分耐用,但是光線不強,在這烏漆墨黑的樓裏,並不能幫助看到遠處的情況,隻能看清楚眼前幾米內的大致環境,人在這種環境下呆久了,就會有些緊張,特別是伴隨著那刺耳的撞擊聲,更是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我和代午一路下樓,憑著記憶來到了一樓大廳,就在我們來到大門前的時候,代午臉色一變,猛地衝到那玻璃門前,用力推了推門:“操!!”
我還後知後覺:“怎麼了?”
代午咬著牙不停的用力推門:“門被鎖上了!!”
我仍舊反應慢了半拍:“鎖上了?我沒鎖啊,你鎖的?”
說完,不等代午回答,腦回路終於自己跟上了,抽了口氣我道:“有人把門鎖上了?!!”
代午大概是知道門是打不開了,繃著臉朝著周圍快速看了一圈,接著一邊回答我的話,一邊在大廳裏找了起來:“剛才有人跟我們過來了!然後故意將我們倆鎖在這裏!!”
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顯得異常惱火,不過也是,代午平時雖然吊兒郎當的,但是實際上是個十分細致的人他總是能注意到許多會被忽略的細節,這次被人這麼擺了一道卻全然不知,這會一定是十分憋屈。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那個不知名的人既然故意將我們倆關在這裏,那麼就一定有他的目的,那麼現在擺在眼前的最大可能就是那個突然間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在籠子裏拚命撞擊的那個不知名的東西..........
不僅我,代午在冷靜下來後顯然也想到了這裏,隻是和我不同的是他顯得十分緊張,我是典型的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知道那籠子裏的東西應該很厲害很有攻擊性,但是並沒有具體的概念,但是代午在明白那人將我們鎖在這裏的原因後就緊張的臉色都變了。
他拉著我不停的在一樓和二樓找尋能躲藏的地方,可是發現無論是哪裏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