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葉離見時候差不多了,開始發話了:“你們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眼裏揉不得沙子,我知道定是有人也聽不進去的。隻不過這麼快就等不了了,我倒是沒想到!”

眾人聽袁葉離說話時冷冷的語氣,都有些被嚇著了。一時都趕緊跪在地上,半句話也不敢說。

袁葉離見沒人開口,再看夏鶴跪在地上,身子卻在不停的發抖。

她冷冷一笑:“夏鶴,你這是怎麼了?嚇成這樣?看起來倒像是做了什麼壞事呢!”

夏鶴聽了這話已經懵了。明明應該沒有人發現她的,小姐突然間這麼問難道是抓到證據了?

她當然不會承認,下意識地要反駁:“小姐我沒有!”

秋鳶聽了這話有些來氣:“這麼說倒是小姐冤枉你了!你倒是說說你今日跑出去是去了哪兒?吃晚飯的時候你又在哪兒?”

夏鶴心裏還是清楚,如果現在她要是招認了,恐怕今天她就是在劫難逃了,這件事她絕對不能承認。

她下定了決心,急忙喊冤:“奴婢冤枉!奴婢今日是因為身體不適才……”

哪知袁葉離早就看穿了她,何況今日秋鳶又是親眼所見。既然她還狡辯,袁葉離也不介意送她一份大禮!

袁葉離隨手指了剩下的兩個丫頭。

“這讓她開口的事就交給你們,隻要人別弄死了,我也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明日她若再不招,我便去請林管家過來動家法,你們便自己去給她頂罪吧!”

這兩個丫頭自然不敢不從,生怕袁葉離再遷怒於她們,急忙跪下:“是。”

剩下的事袁葉離也不再操心了,隻要她們想活命,必然會“好好伺候”夏鶴,她就等著消息便罷了。

夏鶴還暗自慶幸今日是躲過去了,她哪裏想到,更糟的事還在等著她呢!

聽雨軒這一夜都不安寧。

第二日一大早,袁葉離就醒了,昨日的事沒有結果,她睡得也不安心。

春燕小心翼翼地上前服侍,袁葉離看著她,隨口一問:“怎麼?你怕我?”

春燕哪裏敢說是,當即就跪在地上:“沒有,隻是小姐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奴婢……有些不習慣。”

袁葉離略帶諷刺的笑了笑:“我自然不能一直是那個懦弱好欺的大小姐了。無妨,隻要你不背叛我,我必不會虧待你。”

春燕心裏的石頭落了地:“奴婢不敢,奴婢定當好好服侍小姐。”

袁葉離也不欲與她多說這個話題,便問起夏鶴的事:“夏鶴招了麼?”

春燕想起昨晚夏鶴的哭叫聲,身上就不禁微微有些顫栗,想必昨夜也是受了不少的罪,畢竟夏鶴不招下一個受苦的就是她們自己,她們哪裏敢有半分怠慢。

“秋鳶一早就帶著她們幾個等在門口,聽說是全招了。我先服侍小姐更衣,再傳她們進來吧。”

等會還要去給王昌玲請安,袁葉離自然不可失了規矩,便點頭允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