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就算一身素衣,雲輕柔也很難從宇文默的手底下逃離,一閃神的功夫,雲輕柔就被宇文默毫不留情的摔在了榻上。
又是同樣五髒六腑的疼痛,雲輕柔滿眼驚恐的看著自己麵前這頭野獸,不禁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絕望之中。
方才她躲閃的動作更加激怒了宇文默,此時他隻能將所有的怒氣全部加在了雲輕柔身上。
太子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讓他在眾人麵前出醜,怎麼一個女人都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是,還是他宇文默實屬窩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比不上那宇文子騫,所以你才在朝堂之上公然忤逆我,怎麼,我很可怕嗎,為何要躲著我?”宇文默將雲輕柔摁住,滿眼通紅的歇斯底裏道,為什麼,為什麼這世上竟沒有一個人重用他,為什麼就連一個被丟棄的廢物都比自己受寵。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那樣做的,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雲輕柔一邊哀求著,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滴下來,原本以為太子妃至少是個光鮮亮麗的,卻不想竟要受如此的痛苦。
“我告訴你,你本就是我的妻子,如若我不休你,你這生生世世便隻能在我身邊知道嗎?”久違的感覺在雲輕柔身上得到了體現,可笑,除了一個女人,宇文默竟找不到自己還在誰的身上占據優勢。
那礙事的眼淚再次激怒了宇文默,他像瘋了一樣拚命拉著雲輕柔身上單薄的衣衫,很快的,那一層輕飄飄的白布就被他拽的粉碎。
月光下,雲輕柔雪白的肌膚展現在宇文默麵前,女子身子倒是光潔,不如男子那般粗糙。
宇文默也是一抬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緩緩被拉下,映襯出他腹部精美的線條,可雲輕柔哪裏能夠管顧那些,此時她隻想逃離宇文默,逃離這座囚牢,逃離宇文默的魔爪。
“不,不,不要……”雲輕柔搖著頭,可微弱是求饒聲在宇文默那裏根本起不到一絲作用,發抖的身體反而讓宇文默更加暴躁起來,他的力道原本就大,這樣的桎梏讓雲輕柔更是無法擺脫。
身體粗暴的交織在一起,雲輕柔發出了難以忍受的聲音,隻是下一秒,宇文默就狠狠捂住了她的嘴巴,死死微弱的呼吸聲從宇文默的手掌之間傳出來。
雲輕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死死的抓著一旁的碎步,汗如雨下,等到宇文默剝離出去的時候,雲輕柔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拽成了兩半。
榻子上仍然留著一攤醒目的鮮紅,那是宇文默用力導致,可憐了雲輕柔如花似玉的年紀就成為了人家手中的萬物。
這便是慕容家許諾給的太子妃,或許她從偏殿衝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她今後的生活不會好過……
看著蜷縮在榻子上的雲輕柔,宇文默重重歎了口氣將她抱起來蓋上了被子,觸碰到雲輕柔身體的那一刻,女子下意識的劇烈抖了一下。
夜晚寂靜的很,就連雲輕柔咬著手指控製的哭聲都顯得刺耳萬分,不知不覺中,宇文默竟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天氣,小廝們早早就醒了來,一人一人提著桶將化開的雪水處理幹淨。
慕容紫珂一夜未曾休息,腦海裏都在反複重複著秦風的模樣,是不是真的要讓他摒棄世俗,老老實實的做一個普通人才是好的,是不是真的要讓他放棄權貴的一切,對他來說才是真的關心。
不過事情竟然又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慕容紫珂總該履行自己的諾言——該去找言貴妃問個清楚了。
此時時間還早,慕容紫珂收拾打扮結束,便吃了些早茶,宸鈴來瞧了他一眼,隨後便離開給姿皇後請安去了。
慕容紫珂知道言貴妃位高權重,除逢節日是不會親自去給任何一個人請安的,由此,慕容紫珂便打點好了自己去了言貴妃那裏。
要說這言貴妃到底還是有人追捧的,一大清早屋子裏就聚了好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倒還是不錯,顯然慕容紫珂的到來讓在座的人都吃了一驚,言貴妃哪裏能想得到自己的小廟還能招來郡主。
“呦,言貴妃這裏還真的是什麼鳥雀都飛,竟都把安國郡主招來了,怕是花太香了情不自禁。”其中一個長相極為豔麗的嬪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