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宇文子騫剛剛認做的兄弟也與王後有著深厚的情意,言家要是再一直這樣沒有作為,早晚會被慕容家比下去。

“話不可說的這麼絕對。”門口響起了一老者的聲音,便是言臣——言榮桂。說到這,言家在宮裏的勢力怕是隻有言榮桂這搖搖欲墜的一株了。

“此話怎講?”言月霜有些好奇的問著,難不成宇文子騫這塊萬年不開花的石頭終於裂了縫?

“我聽著太後的意思,最近幾日怕是要迎新人如後宮,倒時候我們家月霜不就有機會了?”

說著,言榮桂寵溺的摸了摸言月霜的頭,隻要這個丫頭能在宮中站穩腳跟,言家終!究還能翻身作為重臣。

“當真如此?”聽到入宮的消息,言月霜麵露驚喜,雖然嘴上說著不願進宮,可又有哪個女子不想趁著這個時候站穩腳跟,若是得了寵愛,一家人都再無需擔憂了。

“瞧瞧,一聽說能入宮見自己的如意郎君,小姐笑的嘴都合不攏了。”盈兒還在一旁打趣,聽他這麼一說,言月霜立刻羞紅了臉。

“盈兒,不許胡說。”言月霜氣急敗壞的想要去捉盈兒,卻被言榮桂攔了下來。

“好了月霜,你這邊隨我過來,老夫好同你說一說入宮時需要注意的問題,言家的全部希望都寄存在你的身上了。”

說著,言榮桂帶著言月霜兩人一路走向了房中,盈兒見長老和小姐有正事要說,也規規矩矩的跟在身後,不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這種關係到整個家族命脈的事情,言榮桂自然謹慎至極。

料想李太後對於宮中發生的政事一概不知情,言家送過來的人就是看這幾天表麵的關係,都至少要做個嬪。言月霜本身就是個機靈的丫頭,相信有她在宮裏,言家仍能穩固住地位。

“老爺,月霜真的能行嗎?聽說王上對王後是獨寵,登基以來這麼久都未曾立別的嬪妃,此次選秀也隻是迫於無奈而已。我又怎麼能和王後相比?去分得她的寵愛呢?”

說著,言月霜坐了下來對著黃銅鏡觸摸著自己的臉。其實若是仔細看去,言月霜長得倒是與慕容紫珂有幾分相似,眉眼之間都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這一點你不用緊張,既然王上專寵王後,那你若是變得與王後相同,王上再如何也都會多瞧你兩眼。日久生情,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言榮桂心中已經升起了一個計劃,料想一般柔柔弱弱的尋常女子進不了宇文子騫的法眼,若是言月霜性子剛烈,為人正直,再加上幾分似慕容紫珂的麵龐,說不準還真的能得到青睞。

“全聽老爺吩咐。”言月霜說著,回頭衝著言榮桂笑了笑,這一顰一笑更是像極了慕容紫珂,看著言榮桂心中也滿是歡喜。

“言家的未來全部係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的姑姑言貴妃無能,你斷不能走了他的後路。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要你一入宮,那麼神仙都很難把你救出來,在那人心艱險的地方,切記要好好保護自己。”

言榮桂說著,這是自己唯一一個孫女兒,這麼好的一個苗子,一定能讓言榮桂在朝廷中的地位再提升一個檔次。

“盈兒,這幾日,你要好好看著小姐。老夫從宮中帶回來一名武將,小姐這幾日要跟著武將好好習武,鍛煉鍛煉優柔寡斷的性格。十日之後便是選秀大典,你若無能,老夫便擇人陪伴小姐入宮。”言榮桂轉頭對著盈兒說道。

“老爺放心,盈兒定會完成任務。”雖說是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可一遇到這樣嚴謹的事情,盈兒倒是正經的很。

“這幾日,你們好好鍛煉鍛煉,如今的你已經不是你自己了,身上更是肩負重任,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在宮中站穩腳跟,這才不算辜負了老夫對你的一片用心。”

言榮桂說著,身逢亂世身不由己,縱使言月霜是自己的孫女兒,也隻是一個為自己和言家爭奪權利的工具罷了。

“是,月霜謹遵老爺的話。”說著,言月霜欠了欠身子,言榮桂看著她這把柔柔弱弱的身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是成是敗全靠言月霜的造化了。

這一次,言榮桂想著還是應該多添些精力在言月霜身上,一來能夠保證言家血脈的性命,二來也能成功入宮不受欺負,總之這一次自己和言家勢在必得。

眼看著十日期限很快就要到了,言榮桂更加捉緊訓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