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向那幾個躍躍欲試的家夥掃了兩眼,說實話他真懶得出手,太弱了!估摸那天的小虎,都能將他們全部撂趴下。不過話說回來,人家送上門找扁,也不能不滿足人家,對不對?
陶然惠恨不得朝葉淩天頭上來一下,敢情剛才我在車裏話都白說了啊,我好聲好氣將你從這事兒中撇開,你頭伸著朝裏麵鑽,什麼人啊。
出乎葉淩天和陶然惠的意料,鄭天陽竟然鬆開了手,不屑的看看葉淩天,道:“跟你打架?老子還怕髒了手呢,就你這樣的窮鬼,配讓我出手嗎?老子乃是飛車黨三哥,現在動你,別人背後指不定說什麼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葉淩天咽了口唾沫,尼瑪,老子剛才就準備一腳踹過去了有沒有?準備將你打得滿臉桃花開有沒有?你他媽放什麼手啊。
陶然惠也被鄭天陽玩懵了,既然不打架你拽人家衣領做什麼?
鄭天陽顯然有自己的小九九,說實話,他現在對陶然惠的興趣並不大,糾紛不清的緣由完全是麵子上抹不開,剛下車那會兒他有把葉淩天拉過來暴揍的衝動,後來想想這樣不解氣啊,仗著人多群毆也不是飛車黨的作風和理念,咱們是玩車的,一切問題都要在車上解決。
“小子,我鄭天陽不是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我跟然惠的事兒也不能老僵著,最終總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這樣,隻要你有種跟我賽一場車,你若贏了,我不僅你們倆一馬,以後也不會糾紛,除此之外,還給現金五十萬!如果你們輸了,老老實實把五十萬拿出來,然後繞著東城牆爬一圈,我也不會糾紛,”鄭天陽陰沉著臉,狠狠瞪了陶然惠一眼,道,“然惠,我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仁至義盡了,我想你也應該明白。”
陶然惠氣得兩眼冒星星,她真沒想到鄭天陽如此無恥,你幾乎是專業賽車手啊,葉淩天呢,連駕照有沒有都不知道,讓他跟你賽車,有贏的可能嗎?五十萬!我才剛買的房子,到哪弄五十萬出來,還有,繞著東城牆爬一圈,你.你簡直不是人。
吆喝,文明了啊!葉淩天實在沒想到鄭天陽玩這一出,不過相對於打架,他倒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不僅順順利利將陶然惠的麻煩解決,還能弄點錢花花,於是毫不猶豫的道:“此話當真?”
“我鄭天陽說話,向來一口唾沫一個釘!”鄭天陽豪氣雲天。
陶然惠連忙拉拉葉淩天的衣袖,急聲道:“你還真準備跟他賽車啊?我不同意,憑什麼啊?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了,為什麼要答應他?你難道沒看出來,人家這是下套讓你朝裏鑽呢,他的車技在江南省都數得著的,跟他比,你壓根就沒贏的可能。”
“你們的事兒總不能這麼拖著吧?既然他將話撂出來,那咱們就應下,要對我有信心。”葉淩天小聲安慰道。
我瘋了對你有信心,陶然惠急的滿頭大汗,但現在反悔意義不大啊,對方人多,鬧到最後說不定會大打出手,最終還是自己這一方吃虧,要不就依葉淩天的,先穩住對方,再做計較?反正這賭約又不受法律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