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接駁水車(2 / 3)

「真是的…」司雲感到梨月已經蹲伏下,似乎也腿軟,馬上想也不想地將她直接托起、抱起,然後轉身,跟著一抬單腿踩著推車,讓梨月坐靠自己腿上,又伸出左手將那袋蛇拿起拋到地上,道:「我將蛇拿掉了,現在妳乖乖坐在車上,什麼都別動,我帶妳離開。」便又收回左手而將梨月輕輕放在車子上,也不等她回答,馬上開始推車衝刺…「出發了!」

於是梨月害怕又不安地坐靠在車上,感覺雙耳間都是風穿過,速度越來越快,風聲隱隱尖嘯起來…

好一會,司雲慢慢停下;梨月隻覺周圍一片漆黑,氣氛逐漸接近荒野似的,她慌亂道:「司雲,你在哪?司雲…」「呼呼…」喘了好幾口,司雲才道:「我就在後麵,好累…」他的聲音漸漸地移近車子,來到車子邊,突然感到身體一緊、一個柔軟的軀體緊抱住自己…

「人家好怕啊!別走,司雲…別走!」她無助的啜泣中,司雲感覺自己的耳邊有著潺暖的感覺,梨月已經哭了。司雲抱住她,忙道:「別擔心,我不會離開的,我會一直在這陪著妳。」「…絕對、不能丟下人家喔。」

「當然不會,我怎麼可能丟下梨月…?剛剛我不就帶著妳離開了嗎…」司雲輕拍她的背,柔聲安慰道。

她已經穩定許多,但聲音依舊膽怯細小:「嗯…對了,這是哪裏。」「村子外。」「什麼!?」「外麵一些而已,妳以為我推著車能跑多遠。而且早就甩掉他們了。」「喔。」「我們回去吧。」

「再等一會…人家,還沒…緩和下來。」她或許是不舍得離開司雲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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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你們看,就是這裏…昨晚那怪獸就是從這裏逃走的,我就趕緊追上去,想要將牠製服,免得危害村人!可惜牠野性乖覺,逃得很快,畢竟是頭凶猛野獸,而且逃往草叢村外,更讓我倍感棘手…不然我一定將牠手到擒來!」一個麵貌粗獷的強健中青年男子正在一條偏陋的小路上,對群眾沸沸揚揚地口沫滿天飛。

一個小鬼頭驚奇問:「叔叔,那怪物有多大啊!?」粗獷男子道:「牠嗎…好象很高大似的,但是昨天晚上太暗,我沒有看清楚;而且牠一見我殺來,馬上抱頭逃亡…我見牠好象可以低伏也可以稍微挺立似的,絕對比狼還大多了!」

一個男人道:「搞不好那是熊啊!」一個婦女插口:「我們這附近有熊嗎…?」「難講,畢竟北方都是森林啊…」

粗獷男子道:「不,那東西或許和熊差不多大,但感覺卻很奇怪,牠的毛發好象不是灰黑之類的…」「是什麼顏色啊?」「好象是白色、或是有點灰的…」「那是什麼怪物?」「不知道,不過一定是前所未見的大怪獸,可恨我未能將之生擒,早知我那時不該擔心可能是熊,應該趁牠溜掉前直接撲上去,當場將牠宰了!這樣至少可以知道是什麼樣的史前怪物…」

這天早上起,村北一處,人人吵得沸沸騰,聽說昨夜有怪物出沒附近…「好可怕!」「好厲害!」「別怕,隻要有我在,下次牠再來我一定捉到牠!」

這件事傳到村北附近一個村長型的村中長老之輩耳中,此長者素來以博學多聞、智識老到而聞名。他也前去觀看昨夜怪物的入侵情況,他發現了草地有疑似手推車輪子壓過的跡象,便調查手推車…當他發現村子少了台手推車而感覺事有蹊蹺…又知道怪物逃離的路線上,有個大布袋,裏麵赫然是條頗大的大王眼鏡蛇!

他接著又循著‘怪物’推手推車逃亡的路線觀察…「嗯,這裏的草給壓得很亂、大約躺往北…!有的草直接斷掉…但是掉落的位置卻偏北…換句話說,手推車確實是大約往北的了!北方是出村子外的,而再過去就是森林,加上那條罕見的大蛇…唔嗯,我大概知道怪物的真麵目了!」

於是當下他宣布自己調查結果,引來許多附近住戶圍觀、聆聽…

「各位,我大約猜到昨夜怪物的真正身分了!」

眾人議論…「什麼!長老您知道了!」「不就是熊嗎?」「哪有熊的毛是白色的?」「會不會前所未見的熊啊?」

「是怪物,怪物!」「什麼怪物?」「就是怪物…」

長老舉手製止道:「慢著,各位先別亂猜,聽我說一下…怪物可能離去的路上,北邊些路邊的草叢處,有一袋子內有條大型眼鏡蛇;那顯然是怪物留下的!」

「是喔…」「真是怪物留下的?」

長老:「是怪物留下的,因為怪物從倉庫‘偷了手推車’,然後順手將蛇用布袋裝起來。」

眾人狂驚:「什麼!?怪物偷手推車!?」目擊者的粗獷男子也大驚:「難道,我昨天聽到的‘伐木’聲音,就是手推車推動的聲音!?」

長老:「是的,各位,怪物偷了手推車和布袋。由於手推車少一輛,大家可能隻以為是誰拿去用了,沒有懷疑,但我發現了怪物的出現地點和之後約略的離去方向,都有手推車的痕跡!若再加上那袋的蛇,顯然…怪物偷了倉庫的手推車和布袋,然後離去。我已經問過了,今天手推車有三台被拿去用,但倉庫卻少了四台!顯然是怪物推走的!」

「什麼!怪物偷車!?」眾人更是驚訝駭異萬分…「那不就不是怪物了?!」「那就是人了!」「隻有人才會偷車子,抓蛇!」

一個可愛的嬌俏少女在那聽著,卻是心頭越來越緊、越慌:「怎麼會…竟然被查出來了,不愧是智慧長老!我還以為怪物的傳聞可以蓋過這事情…糟糕了!怎麼辦,司雲?」

長者又道:「各位稍安勿躁,我還可以斷定…怪物應該有兩隻,或許是一對的!因為我發現怪物不但把車推往北方,而且其過程中輾過很多草,斬斷不少草葉,有的帶得很遠,顯然車子速度很快!但是車子的輪印又深陷。這表示怪物推車時,上麵放著頗重的東西!」

女孩更驚:「那就是我…天啊,他老人家真的太厲害了!再這樣下去,會被他查出來的!司雲,救救我…」梨月,真的很會幻想,妳以為這樣就會被查出來,然後被揪出來,真的太過高估這老人了…「我絕對沒高估他,他老人家是人稱村中最睿智的元老,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他的雙眼!啊,他會不會已經懷疑我了!?」梨月真的很多愁善感。

長老道:「各位,除了一台車和布袋外,這裏並沒有其它東西被偷,那各位可知道為什麼車子會變重嗎?」眾人搖頭。他道:「很簡單,因為車子上麵有載運東西…那東西,就是怪物的同夥、另一個怪物!所以我說一共兩個!」

「什麼!?」「原來如此!」眾人大驚,包含梨月…「他竟能這樣猜到我曾經坐在車上,猜到我們有兩個!?天…!」

長老:「那為什麼怪物不偷其它東西…像食物或什麼的,卻偷這車子呢?」「為什麼?」「因為怪物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好處,牠既然偷這車子,可能因為牠覺得好用;但是這手推車是大家共享的,我們根本不需要偷…所以這表示,怪物不是人類!是真正的野生怪物!」

「您說什麼!?」「什麼!」

沒想到在長者的推理和調查下,原以為是人的‘怪物’,竟然又變成理應是真正‘怪物’才合理的情況!

唯一目擊的粗獷男子趕忙道:「對呀!我昨晚就是感到那東西似乎很巨大,而且力大無窮的!我還聞到一股奇怪味道…各位知道我時常去伐木,我感覺怪物的味道以前從沒聞過,但是卻有種…森林的感覺,怪物確實是從北邊森林來的真正未知大型生物啊!」

眾人駭異下,老者點頭:「他說的應該沒錯,我追查怪物推車的痕跡,到了北邊草叢、靠近森林處時,發現輪胎的痕跡突然不見了!各位認為是什麼原因?」眾人像是一群白癡,傻愣愣的愣著,頂多搖頭。

老者道:「因為沒有重物了!甚至,怪物將之抬起來,兩個怪物一起合作,所以往北找沒有了輪胎痕跡!」眾人像是白癡一樣的癡愣表情,轉為麵對智者開導下的恍然大悟,然後又像白癡一樣地頻頻點頭。這長者又道:「各位可曾想過,牠們幹麼抬起來?」眾人繼續搖頭。

「因為牠們感覺麻煩…手推車牠們推不慣,從沒用過,所以感覺棘手;而且牠們高大而力大,手推車對牠們來說太矮了!加上接著往北是森林,所以牠們索性直接提起來!你們想想,一般人就算有三、四個,在崎嶇難走的路上麵,又有誰會去硬把沉重的推車抬起來!?」

眾人大驚…「對,是沒有!」「那不就…」

老者點頭:「是的,這更證明…那不人類,而是怪物!」在眾人驚歎,讚美老者智慧下…

隻有梨月不住汗顏…「那是我昨天下車後,所以手推車重量就變輕的啦…然後司雲和我就把車往南邊推去、注意別留下痕跡,運去南邊…怎麼會這樣呢…現在反而大家都以為,真的出現怪物了…」她感到啼笑皆非。

長老又道:「還有,那袋蛇,是怪物留下的!各位該知道,那麼大的眼鏡蛇王,連深森中都不容易見到,這表示…那是隻有真正濃密森林中的怪物,才有辦法捉到!是牠們帶來的!」

眾人驚歎…「原來是這樣啊!」「我長那麼大,還沒見到這樣大條的眼鏡蛇咧!」「我想都沒想過蛇會這樣大又凶猛!」

長老:「我同時也知道…怪物的真麵目了!」「什麼!?」

「這種怪物,是傳說中的‘野人’!」「什麼!?」白癡般的驚呼連連。

「根據一些史實或古老傳聞記載,曾有遠地或南方等,聽聞有人目擊森林怪物的例子,根據他們形容,怪物都是長有濃密的毛發,型態像人似猴,有的聽說約高達兩公尺!這更證明牠們必定力大無窮!」

「啊,我有聽過!」「我也有!我祖父說他朋友以前在南邊的森林中見過!」

長老點頭:「對,就是這樣,聽說這些怪物行動迅速又巨大強健,自然可以輕易推動沉重的手推車的了;怪物據說是一種未知的猿猴,一種有點像人和猩猩之類的猿猴、而又高大,所以也有人稱之為熊人或野人,因為牠們似乎能雙腳站立、走路,但不很像人類,像是猴子。各位想想,一般的大行動物會抓蛇、推車的嗎?當然不會,何況蛇是分毫無損的,可見不是猛獸用嘴叼著的,牠們還懂使用布袋並打結、還搬走手推車,這證明牠們類似猴子或人類!這怪物聽說是白色的…」

目擊者樵夫忙道:「是,是的,我見到牠有類似白色的毛發…」老者:「嗯,那麼這是新的了!一般都是黑灰或棕色的,從沒人見過白色品種。就叫牠作‘史前巨白猿’好了!我們村子發現新種怪物啦!」現場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

除了一個女孩汗顏不已…「怎會這樣…」下午,這女孩把這事說給一個男孩還聽…

「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笑死我了!太好笑了!」河邊石子地上,司雲狂笑一番,也不想想這是誰搞出的局麵。梨月不禁臉紅,感覺自己也受到嘲笑一般。

司雲漸漸回複平靜,才道:「梨月啊,我已經知道了…」「知道什麼?」「手推車省力的秘密。」「哦…」

司雲指著兩人合力運來的那手推車,道:「就是這,輪子!」「好象是。」「沒錯,輪子是‘滾動’的,會接觸地麵。假如我們同樣讓重物接觸地麵,但卻是用拖的,那麼其抵抗力會是‘滑動’!由於接觸麵積大,而且一直在打滑的,所以與地麵之間的摩擦阻力就很大,這比起輪子的滾動、偶爾滑動或撞擊,當然阻力還是大得多。」

司雲頭頭是道的說完,見梨月似乎沒什麼感到特別的尋常表情,便問:「聽不懂嗎?」「還好,隻是,不管你有沒有解釋這些,其實人們早就知道利用輪子的這個特性了,大家多少都知道…輪子是很好用的省力工具呀。」「唔…」

司雲想想又道:「所以啦,梨月,我想去發明一種東西,可以運用輪子的原理,來加以輕鬆加快移動速度!也就是製作出一台人行專用的車子!」心裏得意的想:「我的西方攻略,絕對不是空談!」

梨月根本不知道司雲的思考有多進取,隻是平靜的道:「喔,好啊,加油。」

幾日後,司雲歸還了手推車,村北似乎開始盛傳‘白猿還願’之類的奇譚…就這樣,又多了一件奇事;以後,世界的軼聞中,會有一則是這大陸北邊的村子的,關於白色的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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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幹時日…司雲請教村中的木匠,學習學習;他勉強製作出一種粗糙的‘車’…這車有三個小輪子,車身是矮矮低低的平台。其原理很簡單,就是用腳踏地來推進,然後另一腳原先就踏在上麵控製和乘坐…這可是最簡單的輪子之行動車,幾乎就是滑板!

可是…「唔,不行!好難控製,而且控製還先不說,最主要是這一路都是石頭地,極端顛簸,到處都會有石頭而不穩,根本無法好好去溜!而且這樣顧來顧去,省不了多少力,移動速度也不及跑步,我主要是要‘省時’。不行、不行…」是的,假如跑步也當作是訓練,至少還可以在跑步時練體力;就算這滑板能多省些許時間,但卻必須將心力集中在一些平常用不到的項目上,體力的鍛煉也不如跑步,基本上不夠實用。

「果然不行,這樣我一直晃下去,頭腦都會被搖壞!」司雲想透了利弊得失,知道滑板計劃基本上不大可行,顛簸大是最主要的原因。

腦震蕩會傷害人腦,而腦部過多的持續震蕩,或許也不是什麼好事…人體一旦落地或急緩、定住,也就是速度突然加很快或很快速中停住,這都會直接或間接性地去震蕩到腦部,是無可避免的慣性。因為人類一旦身體運動起來,勢必會有一定程度的力道或反作用力沿著脊髓,傳達到腦部;突然的轉頭、停住等,腦部更會受到壓迫和晃動,讓人不舒服、頭暈,頭腦晃擺越快越明顯,那是腦部的緊訊。

司雲再去想當中的改良之可能,他發現一個解決方法!於是他設計了一個古怪的輪子裝置,有兩個平行並列的‘大輪子’…「小的輪子,必定會受到很大程度的震動,直徑十公分的輪子,隻要遇到個落差兩三公分的地方,就會震得不象樣;但是如果我將輪子作成四、五十公分以上,那這震蕩將會‘相對’很小!」是的,這就是一個理所當然的觀念,相對於小輪子,大輪子對震蕩所產生的影響,都‘相對’地小得多,約略是成正比的。這就是相對的觀念,司雲甚至從那本書上麵學到了‘相對速度’的偉大概念!以卵擊石、以石擊卵,蛋都一樣會破。

相對的觀念很廣,可說是這世間無窮的一個偉大觀念!魚類或昆蟲等較原始的動物,繁殖方式是產卵為主的,牠們會產下很多的卵,然後一般都僅會有少數、極少數才能殘活,然後真正長大。很多魚類、兩棲類、爬蟲類在到達一定的生長、壽命、體型時,大致的命運或許便決定了,隻要運氣別太差,比如遇到人類或什麼病痛、被少數天敵逮個正著,一般都能繼續存活,淘汰率大降,牠們的威脅可能單方麵轉變成不小的哺乳動物或鱷魚之類的掠食者等。

但是哺乳動物不大一樣,牠們比較先進而周到,繁殖的存活率較高,這也因為牠們往往有父母保護到大,但是牠們的產量也相對較少,像人類甚至一胎一個起。哺乳動物的體型也往往較大,幼仔也往往與成體不會差太大;不似魚類從小小的一粒卵孵化,而能長成日後百倍以上的大魚。是以哺乳類較無法供給過多的食物和產量,因而采用精而少的繁殖方式。

像以下這些都是相對觀點的…當年一元或許要命,後來大發,少個千元也不大痛癢;老年和青年的體力也不可同日而語;我武聖隨手痛扁三十人,你隻學個三天就跩起來,馬上先被大師兄帶頭海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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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是大輪子的設計,司雲依然發現缺失;經由滑板輪的經曆來考量,他已經不需要去實作,用腦去仿真便能知道這個設計的缺點…「也不行…這樣兩個並排的大輪子,會在不平的石頭路上一高一低的亂抖,而且方向也不很好持續善加控製…」他隨手將設計圖一拋。

接著,又繼續想;一會後,他想到:「啊,兩個平行的輪子會產生配合和轉向的問題,但假如我將輪子改成一個…」但是一個輪子怎麼去‘踏著’!?

這問題,在回家後的晚間,司雲便想出來了,他畫出一張設計草圖。他父親見到,便道:「唷,司雲在畫畫啊。」「是啊,爸,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不就是圓圈嗎…」「…你當我幼兒學畫畫啊…」他明明在開發新工具的。

司雲想到的是…一個不小的輪子,一根軸從兩麵的中心各延伸出,兩軸端又往後延伸出與之呈直角的兩根附枝,然後連結起來,並在上麵裝上踏板。「這樣便能一腳踩在踏板上,然後用前麵的單輪推進了,但是…這樣踏板的摩擦阻力還是很大啊!」於是他又改良,將踏板下麵加了個小輪子。

這晚想到新機型和改進策略,司雲很是開心;但隔天…「這樣還不行!還是太耗精力了,移動速度也大不了多少,這和之前的滑板差不多。不夠,還不夠!」不到中午,他將這腹案給消去…「我要作出能夠確實省很多力且輕鬆駕馭、還能加快不少速度的東西!希望如此…」其實這腹案的初型…一個輪子,司雲與單輪車的發明擦身而過;或許他若見到滾動的硬幣,便會想到移動能讓硬幣免去失衡而倒之原理,然後可能想到可以將兩個不大厚的輪子,前後放置…

可惜他身邊沒有‘知道未來’的J指點,不然可能會做出腳踏車了;那便將會是這身為古代且沒有有效運輸牲畜的世界,一個絕對空前的偉大革命發明!更必將會讓後世的人們認為…王的傳說,真的是段絕對存在過人世的傳奇…是神的智慧!

「…是他,如果是他,或許會有什麼高招能教我!」這天下午,司雲作了個決定…前往、西邊。

…「原來如此。」異摸著他膚色黝黑的下巴作思考狀,又道:「你說,你想製作一種…可以快速又輕鬆的工具,是吧!」「嗯…」司雲遲疑的答。「怎麼了?」異感覺司雲的神色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