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原來我們的章大隊長也來了。”陳大彪吹著口哨道,樣子實在是輕佻。
陳大彪有個縱所周知的愛好,就是喜歡撿肥皂。
他為何會入鐵窗?
就是想掰彎一個男大學生,人家不從。
結果一不小心,霸王硬上弓把人弄死了。
他因著身形魁梧,還有一身滿滿男子氣概的古銅膚色,加上長相也是中等的濃眉小眼,在鐵窗內那段時間也成功掰彎了不少人。
對於章君堯,入鐵窗前,他已是心有旖旎的。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就是他心裏對章君堯的評價,也心心戀戀了很久。
一米八幾的身高,膚色白皙,棱角分明的臉龐,濃眉大眼,筆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還有一身孔武有力的肌肉。
“都給我注意一下,槍打到誰都不許打到章大隊長身上,聽到了沒?”陳大彪看著他一臉垂涎的說道。
如今一親芳澤的機會來了,他的心癢癢的。
“收到!”高低起伏的聲音,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響起了。
果然是蠢貨,沒有正規的訓練過,居然所有的埋伏點的人都回應了。
章君堯咬著後槽牙,差點沒忍著送他一個火球,這貨還是自己親手逮捕的。
這混蛋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
因為這家夥每個月會在鐵窗裏給他寫一封情信。
“陳大彪,你還是個人嗎?末世來臨,喪屍變異獸橫行,你居然還在這殘害同胞。”章君堯怒喊道,暗地裏卻給身後的弟兄打手勢,讓他們見機而行。
“冤枉啊!小心肝不要生氣了,我的心都痛了。”陳大彪捂著心口誇張的說道:“快來給我吹一下,不然我一個不高興就想殺人了。”
“你~~!”年輕的陳飛忍不住說話,結果章君堯一把拉到身後。
而他剛剛站的地方,瞬間出現了一顆子彈,還是滅音槍。
陳大彪揮了揮手,正準備說話的時候,他倒下了。
不過人倒沒死,他的後腰處被一女人拿著一把叉子正中腎髒那塊位置。
“你們這群畜牲,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女的人聲音響起之初,也是雙方槍聲響起之時。
她話落之時,也是她咽氣之時。
她被陳大彪的槍打中了腎髒,接著是心髒。
而女人倒地之時,也是陳大彪被章君堯的火球砸燒之時,還有被西諾拿手術刀貫穿蛋蛋之時。
兩人神同步完後,默契的對視一眼,各施所長。
其他的女人,雖沒帶武器可也極力反抗,她們抱著必死的心。
此刻防佛都身穿著世間最堅硬的盔甲似的,帶上最鋒利的武器,絲毫不害怕之前淩虐她們的人渣。
盡管她們的身體被對方的子彈貫穿了,她們還頑強的站立著。
咬耳朵的咬耳朵,咬脖子的咬脖子。
直到那些人渣死去了,自己也了無生命氣息了也不曾鬆開過牙關。
從這群畜牲到來的那一天開始,她們已經入了地獄了,現在又何必拖著活人一起下地獄呢,現在她們死了也要拉著這群從地獄出來的畜牲回去。
場麵一片混亂,西諾與章君堯默契配合,把3個埋伏點的人給殺了。
其他也成功的把明眼的埋伏點的人給幹掉了,自己人這方無一傷亡。
而屋內那些標榜著忙命之徒的人,大多數都忙著逃生。
可能是陳大彪死了,群龍無首。
也可能是看到章君堯的變異火異能兩個拳頭般大的火球,一下把陳大彪燒成灰燼了。
還有就是看到了西諾這個暴力的煞神,被恐懼支配的他們潰不成軍。
畢竟到目前為止他們也隻有陳大彪一個異能者,而且他的金異能也隻能掰彎槍而已。
“看來他們並沒有拿上軍火庫的武器,但是我們也不能放鬆,縣上警察局的武器也都夠我們吃一壺的。”章君堯恨恨的說道。
江源縣的警力並不比他們H市弱,因為這裏住的人大多數是軍屬。
原住民很少,有也多是老幼,年輕人都在打城市打工或者從軍了。
部隊離這裏大約50公裏的路,他現在不知道縣上活著的人是全到了部隊上,還是都遇難了。
他哥哥就在部隊上,所以他很清楚這回的操練,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殘兵。
遠水來不及救近火,再一個也是有心無力。
小縣城近一萬的居民,全遇難了也說不過去,但是如果都逃到部隊上同樣說不過去。
不知道大嫂蘇暖清和小侄女章蘇沁,現在可否安好。
心情著急萬分的他留了一半的人手在小紅樓外麵,帶著西諾等人進入了疑似陳大彪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