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苗菲菲的記憶,她很清楚外賊是沒可能的,但是內賊還是有的。
畢竟賀大花經常會不請自來,可是她不是還在醫院嗎?
直到對上馬建國睜開的混濁的雙眼,西諾才知道自己還是見識少。
隻是頗為遺憾的是這個暗棍下不成了,自己走到跟前了,棍子都準備舉起了,最終還是錯失良機。
西諾暗歎馬建國醒的真及時,命真大。
為何這個世界的法律是殺人有罪呢!
話說他這G著身~體在兒子與兒媳的床上睡,好嗎?
而且他睡的位置正好一直是苗菲菲睡的位置,還一副很熟稔的感覺。
細思則恐,他以往是不是也是這樣操作的。
還好剛落地後,這床單被套自己有換過。
太特麼的隔應人了,她雖沒潔癖,可是也不代表能接受自己的私密領地被人侵略。
馬立冬該慶幸自己這幾天都呆在醫院,不然到了睡覺的時候,西諾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敲暈他,讓他睡衛生間的。
然,馬建國看見在床前站的人是西諾後,毫無波瀾,聲音囔囔的道:“你回來了?快給我做飯去,餓得不行了。”
然後側身安心的閉上雙眼了,完全沒注意到西諾身旁那手臂粗的木棍,不怕死差遣她幹活。
至於作為長輩甚至是公公的他,是完全不覺得自己睡兒子和兒媳的床有什麼問題,也不認為自己G著睡有多隔應人。
要知道他們之前在農村的時候,因為貧窮,一家4口睡一塊都是常事,當然這是他們夫妻倆與倆兒子。
西諾深深的看了一眼側身轉過去的馬建國,內心嗤笑了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如沼澤地般存在的空間。
愛劈就劈吧!
老子不玩了,她可以為了生存慫,但是不代表她可以無底線的委屈自己。
大不了,十八年以後自己也可以當個好漢。
當然關鍵是,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底氣的,起碼444號的舉動帶了她底氣。
苗菲菲是個迷途的羔羊,自己也是個傻的。
人會變,月會圓,沒什麼事是一成不變的,隻要老板滿意就行了。
苗菲菲缺啥?
缺的是愛,是關懷,自己幫她找就是了,何必局限於那個渣呢!
更何況,她真的不覺得苗菲菲有多愛馬立冬,若不然自己在醫院出手廢他兩隻胳膊的時候,自己的內心該湧出的是憤怒傷心,而不是道不清說不明的迷惘感。
於是,她邊走邊給苗菲菲繼續洗腦。
這個泥潭真的就這麼值得你付出下輩子來苟且偷生嗎?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算了,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你能忍受自己睡的床被一個老男人G著身~體睡。
但你忍受你的枕頭有他留下的口水鼻涕,你的床單上有他留下的體脂嗎?
還有看見他鼻孔邊的鼻屎了嗎?
聞到他那露出被子的jio攜帶的芬香了嗎?
當然更為惡心的就是一般男人睡在充滿著迷人的女兒香被窩裏的時候,都會有那麼些反應,然後就會留下那啥的。
西諾微微挺下來組織語言時,感覺到了靈魂深處一股惡心感湧出。
果然,她是有在聽的。
畢竟那個‘那啥’可不是她故意惡心苗菲菲的,因為在自己接收的記憶裏馬建國就不止一次用惡心的目光審視苗菲菲了,還有就是苗菲菲有時還會無故消失的內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