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半抱著她,穩住方月的同時,一雙眼睛,關切的看著她:“小姐你沒事吧。”

方月剛要說謝謝,卻發現那個男人的眼睛,一動不動甚至有些吃驚的落在了一旁的白悠悠身上。

方月著實也背不動白悠悠,眼前有個能拜托的,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方月裝可憐戰術開啟:“帥哥,朋友腳崴了,我們要去醫院,能不能麻煩帥哥幫我們一下。”

白悠悠的腳踝又紅又腫甚至有些範紫,看著一旁的高跟鞋他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問禹的臉色頓變,不等方月多說,蹲下身:“放上來,快,我的車外麵,我送你們去。”

方月大喜。

這再好不過,白悠悠卻很是過意不去:“其實我沒什麼大礙。”

“你別說話,你個傻姑娘,好好的把自己的腳弄成這樣,帥哥,麻煩你,真的麻煩你。”

那溫暖的身子就在背上,那柔軟的聲音就在耳畔,那吐氣如蘭的芬芳,幾乎讓問禹想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問禹像是個毛頭青年一樣,心跳急劇加速,麵色一片潮紅,吞咽了一口口水,他連呼吸都不穩了。

出了機場問禹趕緊找到車,小心的放了白悠悠上去,白悠悠抬起頭,一雙水眸微笑的看著問禹:“謝謝你。”

問禹撓撓頭,有些傻氣。

那樣的眼神,方月完全理解,不由竊笑。

但是不得不提醒一下對方:“這位帥哥,麻煩你送我們去醫院吧,謝謝你哦!”

問禹方緩過神來,臉一片通紅,進了駕駛座,方月也上了車,車子奔著醫院而去。

索性,傷的不深,包紮處理了一下就沒事了。

坐在醫院的長走廊上,方月去買宵夜,問禹陪著白悠悠。

兩人獨處,他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一雙手不住的在膝蓋中間搓揉著。

“你你還疼疼嗎?”

“嗬嗬,不疼了,謝謝你。”

“沒什麼的,你的畫展,我去看過,我我叫問禹,朋友們都叫我大禹。”

“你好,我叫白悠悠,白悠悠。”

“你不是叫白莊萱嗎?”

白悠悠一笑:“那是我的女兒,因為每次畫展都是以孩子為主,我呢隻是代表孩子發表一些想法而已。”

問禹兀自呷味著:“原來這樣啊,對了你怎麼會傷到腳的。”

白悠悠沒答,很多東西,她從來沒讓任何人知道過,包括穆勳翼,包括所有人。

“走得太急,鞋跟就斷了,不過今天真的謝謝你。”

“嗬嗬,嗬嗬!”問禹撓撓頭,帥氣中透著幾分憨厚。

遠遠看到方月提著宵夜回來,拿了一碗放到問禹手裏,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問禹一眼,看的問禹幾分不自然。

“謝謝。”

“謝什麼,我還要謝謝你英雄救美,救了我家白總呢。”

“我哪裏是英雄。”問禹憨厚的撓撓了頭,傻傻的,靦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