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給我個機會(1 / 2)

不對,這張臉應該是憤怒的,他沒有征求她的同意就把她帶到了這裏,他甚至於還私自為已經是未婚夫的她換了衣服。

隻因為現在,白悠悠的身份是穆勳翼的未婚妻。

門被推開了,他操著宛如春風般的聲線:“醒了,我準備好了早餐,你該餓了。”

他的身影投到了全身鏡裏,駝色的休閑褲,暗灰色的罩衫,亂得極有型的發型,輪廓精美得如藝術品,白皙透明的膚色竟然看著如不食人間煙火般,所以,這幅皮囊使得擁有了“天使”這個稱號。

白悠悠還記得那時在紐約的地鐵站,幾個亞洲女孩拿著以男色著稱的的雜誌,那是在北美很風行的雜誌,兩個月才出一期,幾乎在那本雜誌封麵的男人都會引起姑娘們的瘋狂追逐。

幾名亞洲女孩當時很興奮因為她們那雜誌上終於出現了和她們一樣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東方麵孔了。

攝影師把那名叫厲皓承的東方男人以一種極夢幻的角度把他呈現了出來,一個眼神就可以誘惑女孩們掏出口袋裏的錢,把他從書店裏買下來放在床頭上,期盼那張臉可以出現在自己的夢鄉。

據說,那期雜誌買到了脫銷,據說,那期雜誌出來後姑娘們都知道了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如天使般的男人。

“天使”用著他的天籟說:“先喝一杯牛奶吧,潤潤胃!”

真可笑,厲皓承還真可笑,這般的的溫情脈脈在這個早晨扮起了二十四孝好男人,以前的厲皓承可是很吝嗇的。

握拳,白悠悠回頭,從他的手中搶下那杯拿在他手上顯得可笑的牛奶,狠狠的往地上一砸,白色的乳液伴隨著清脆的聲響在這個寧靜的清脆發出了一道不和諧的音符,就像斷了玄的吉他。

“厲皓承,誰讓你把我帶到這裏的,誰允許你為我換衣服的。”白悠悠知道自己現在不可理喻,可她害怕啊。

白悠悠害怕這熟悉的一切害怕和厲皓承再次牽扯到一起,刻骨銘心一次就夠了。

厲皓承露出了難堪的神色,他低頭看了地麵,她白皙的腳趾頭印在地麵上,盯著那腳趾頭眼睛怎麼也移不開。

在別後的很多個深夜裏,厲皓承是十分想念她那些可愛的腳趾頭,它們就像輕柔的羽毛在他心裏撓著癢。

“厲皓承,誰讓你把我帶到這裏的,誰讓你為我換衣服的。”白悠悠指著厲皓承恨恨的說著。

他沒有理睬她的話隻是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的腳趾頭,白悠悠極力的把自己的腳趾頭往睡裙裏縮,身體也往後退,剛剛退了一步他就逼了過來把她打橫抱起。

他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白悠悠越發生氣了起來,掙紮著想從他的懷裏溜下來,他在她耳邊輕聲呢語:“我可不希望你美麗的腳丫子踩到了那些玻璃碎片。”

美麗的腳丫子?白悠悠在這個時候又舉例出了厲皓承的又一罪狀,對一個孩子的媽媽,另一個男人的未婚妻進行了語言上的挑逗。

他把她抱到了客廳裏,放了下來。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生氣的話可以指著鼻子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