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給我個機會(2 / 2)

拍著自己的肩膀:“實在是氣不過的話可以打這裏。”

伸出自己的手腕:“要是以上兩個你還不解氣的話,那麼可以咬我。”

這是厲皓承嗎?白悠悠呆若木雞,這位是他嗎?那麼誠懇的看著她,有那麼認真得態度,這是怎麼了?

他歎了一口氣,說:“白悠悠,就當是為了孩子,這幾天就住在這裏吧,你的行李其實在昨天已經被搬到這裏來了。”

這個人又自作主張了,此時此刻他如此這般又是為了什麼?

感激,愧疚,頭腦發熱,還是他已經習慣了有一個女人那般掏心掏肺的去愛他,是不是和著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異曲同工。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被綁架者對綁架者因為時間所衍生類似於依賴的微妙情感。

白悠悠再次把拳頭握得緊緊,沒有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沒有打他的肩膀,也沒有咬他手腕,隻是冷冷的說。

“厲先生,你好像記性一點有點不好,你好像把我已經婚約了這件事情給忘了,厲先生,是誰賦予你權利為一位有夫之婦換衣服的?”

有夫之婦,這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眨在厲皓承的心裏麵,厲皓承壞脾氣了起來:“白悠悠,你的記性也不好,我不是說讓你離開他嗎?還有你們並沒有婚約,其餘的你就不需要管了。”

厲皓承把並沒有婚約咬得又狠又重。

白悠悠幾乎都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厲皓承竟然可以狂妄到這種程度,為她準備後招。

一時之間,白悠悠怒極反笑,連說話的聲音也抖了起來:“厲皓承,你憑什麼?你憑什麼為我安排一切?我我是不會解除婚約的。”

“不”白悠悠大聲的喊出:“永不!”

“他配不上你!”厲皓承的耐心也所剩無幾了:“白悠悠,你不是問我憑什麼嗎?那好,我來告訴你,你不愛他,同時他也配不上你,當憑這一點我就可以讓你們解除婚約。”

權利與榮耀似乎把這個男人打造得目中無人了。

“然後呢?”白悠悠抖著聲音。

“然後”厲皓承目光柔和了起來:“然後,我們結婚,我們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我要讓世界所有人知道你白悠悠是厲皓承的妻子,再然後,我們就讓就讓孩子們好好長大,再再然後,我們白發蒼蒼的時候我們在公園裏分享同一個冰淇淋。”

婚禮,孩子,白發蒼蒼,共同分享冰淇淋這些曾經是白悠悠所有的向往,原來,這個男人是知道的。

“我們,八月舉行婚禮,你不是喜歡捷克嗎?到時,我們就在布拉格廣場舉行婚禮!”他說這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白悠悠都不知道厲皓承哪來的自信,就因為她為他幹了那麼多的傻事嗎?就因為自己一直是白梓娜口中厲皓承的尾巴姑娘嗎?

白悠悠捂著額頭笑,笑得不能自己,她太生氣了,以至於她說不出任何話來駁斥這個狂妄的男人了,一邊笑著一邊拿起了電話對著厲皓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