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遠離南山鎮的地方,夜空之下,幾道流光從遠處的天際飛來,在前頭的是一名英俊的青年,在他的旁邊是一名麵色清冷的女子,在他們的後麵跟著四個人,這些人能夠禦劍飛行或者駕馭著飛行法器,不用說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而這英俊的青年舉手投足的氣質不俗,麵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一般,這一路上都是他找著話題聊,讓這路上的氣氛歡樂很多,讓跟在一邊的一名身著天藍色的女子頻頻注釋,愛慕之情,瞎子都看得出來。隻是,那名英俊的青年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一邊麵色清冷的女子身上,清冷的女子偶爾點頭或者說了幾句而已談不上什麼熱情,讓那名身著天藍色衣裙的女子嫉妒不已,要不是礙於此女身份她哪裏忍得了自己心愛的男子熱臉貼冷屁股的討歡心。
空氣始終散發著醋味,讓其他的兩人苦笑不已,他們算是電燈泡了,但是也躲不了。
而這一行人正是從天楓穀趕來應天璽,清冷的女子正是慕容雪卿了。
“慕容師妹,此次長途跋涉已經勞累,我已經傳信南山鎮這裏的夜師弟,請他安排了住處了,我們去流水宮歇歇腳。”應天璽說道。
“夜師弟?是不是南山礦脈不久新來的家夥,聽說他還是自動請命來此鎮守的。”一名身著綠衣的男子詫異的說道。
應天璽點頭,道:“不錯,自從夜師弟來此之後,南山礦脈的產量一下子激增了許多。我來此之前,恰好聽說了南山礦脈更換了主事,宗門說可以到那裏歇歇腳。必要時可以讓夜師弟配合一二。”
“哼,一個願意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鎮守,能有幾分的能耐,他不要拖了我們的後退才是。”一名滿臉紮胡的漢子不屑說道。
那名身著天藍色衣裙的女子附和,道:“說得不錯,應師兄我們不如另找一個地方歇腳,住在那什麼流水宮,一聽就是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有失身份。”
有失身份,這些人言下之意自然是那個鎮守南山礦脈的夜師弟不配與他們見麵,這都還沒有見麵就已經把夜瀾說得一無是處了。
“不可胡說,夜師弟也是天楓穀的弟子,我們應當同氣連枝。”應天璽訓斥起來。
既然應天璽發話了,這些人也不敢在說什麼了,隻能乖乖的跟著。
而遠在南山礦脈府邸的夜瀾手裏拿著一封信件,心裏腹誹著,據說宗門裏來了幾個家夥,說是路過南山鎮,需要他接待一下。這什麼跟什麼,真把他當作招待的小廝了,那些大款怎麼不去找豪華的酒樓住著,特意跑來他這個一畝三分地當大爺來了。
鬱悶歸鬱悶,他作為南山礦脈的實際掌權人,還是得打點一下,便叫來遊興化三人,叫他們吩咐下麵的人做好準備,到時候由他們去迎接,他到時候去露個麵意思意思就行了。
而在第二天的清晨,應天璽這一行人終於到了流水宮,流水宮名字聽起來倒是大氣,但是在這種地方還能多好,建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景致尚可而已,自然讓那群大爺們評頭論足起來。
“什麼破地方,像樣的的景致都沒有,真是掃興。”率先開口說話的人正是那名身著天藍色衣裙的女子,口氣中盡是不滿。
跪地在地上的遊興化三人額頭都滲出了冷汗,一看這幾人就是不好惹的主,對方再怎麼不滿,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受著。
“地方小,招待不周,還請幾位仙師多多擔待。”遊興化說道。
“哼,一個小小的奴才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說話了,把你們的主事叫出來。“這名女子嗬斥起來:”南山礦脈的主事架子是真大,我們到了都不來迎接一下。“
“夜大人臨時有要事,稍後便到。“眉姬說道。
“啪!“
忽然,憑空出現的一巴掌將眉姬的臉上打出了一個印子來。此舉,讓遊興化等人臉色一變,但是都不敢發作。而在場的幾人更是視若無睹,彷佛跪在他們麵前的幾人不過是幾條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