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家答案早就已經寫好了,說了你給的不是就不是!莫要再糾纏了,不然直接當搗亂轟走!”
“就這水平還想一親柔柔姑娘的芳澤,簡直可笑!”
“我看他就是來搗亂的,趕緊轟走得了!”
“對!滾出去!不要再留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隨著侍女話音的墜落,其他人也是衝著秦政跟嚴嵩聲討了起來。而且說著,還紛紛的將他們兩推攘著趕往了走廊之外。
“夜野!這一次真被你害死了!我說你沒把握就不要逞能,你讓我這如何下得了台?”
被諷刺著,痛罵著趕到了秦政這邊,嚴嵩漲紅了臉,惱怒的道。
而被嚴嵩這一埋怨,秦政也是一口怒氣上湧,有些不吐不快了起來。
“哼!我還到天香居有何不同,原來終究不過是一間青樓而已!就你們這種素質,真是白瞎了我與少爺的一番功夫,這種地方,以後不來也罷!不過在走之前,秦某還有四個字要送給你們,那女人,你且看仔細了!”
秦政的這一番話,自然是又掀起了一陣大浪,但不知是不是懾於他方才的氣勢,眼見著他又走到了桌案之前,在場眾人竟然無一人前去阻止,而且就連嚴嵩,也是一臉愕然的愣在了原地。
——他居然是被自己書童身上的那一股絕然氣質給震懾住了!
“花是主人!”
寫完這四個字之後,秦政便一口唾沫吐在了紙張的背後,然後一巴掌把它拍在了牆上。
他這麼粗魯的舉動,自然又是引起了一陣轟動,不過罵歸罵,那些人卻並不敢去攔住秦政跟嚴嵩的去路,所以最後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他們眼中的“惡徒”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天香居。
而無論是他們,還是被秦政拉走的嚴嵩,都沒有注意到,在秦政將那張白紙貼在了柔柔姑娘的字畫之上的時候,先前那個嗬斥了秦政的侍女,一張俏臉頓時變得雪白了起來!然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癱坐在了樓梯之上。
“秦夜野!秦夜野!你給我放手!”
被秦政一路拉出了天香居,嚴嵩再也忍不住,暴怒的甩開了秦政的手。
“我說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還嫌我丟的人不夠大麼?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當你的少爺!”
嚴嵩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縱容秦政了,今天這事簡直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敗筆。
然而望著嚴嵩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秦政卻是輕輕的笑了,“那少爺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兄弟?難道你昨日所說,都隻是客套的謊言?”
“你!這跟我當不當你兄弟有什麼關係?你知道你今天讓我丟了多大的人麼?還那樣把我拉出天香居,你要我以後如何見人?”
先是有些語塞,但隨即,嚴嵩便黑著臉道。
“當然有關係!既然當我是兄弟,就應該相信我!你覺得我讓你在那麼多人麵前出醜有什麼好處?你又覺得我會是那種莽撞的人麼?”
秦政目光一凝,鄭重的道。
聽了這話,嚴嵩沉默了一會,表情也是漸漸的舒緩了下來,但隨即,卻又板著臉問道,“那那‘人是過客’又是怎麼一回事?那算哪門子謎案?”
“我問你,含羞是什麼?”
微微的一歎,秦政知道不解釋清楚這事肯定是難以善了了,於是乎他輕輕的問道。
“含羞草唄!還能是什麼?”
嚴嵩微微一愣,不耐煩的道。
“那低頭呢?”
秦政繼續問道。
“這——這我怎麼知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嚴嵩似乎沒有多少的耐心,漲紅著臉吼道。
“低頭,就是‘低’字的頭,也就是‘亻’。至於傾心,自然就是‘傾’字的中心了,也就是‘匕’!少爺!‘艸’加‘亻’再加‘匕’你想到了什麼?”
秦政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投降了,然後緩緩的解釋道,隻不過最後依舊是提了一問。
而這一次,嚴嵩沒有再生氣,而是微微一陣愕然,然後眼中爆發除了一道強烈的神光,然後大聲的道:“是‘花’!”
“沒錯!就是花!第一句謎題的答案就是花!
至於第二句‘江畔離影誓還音’,江畔說穿了就是‘堤’,‘堤’字離影,也就是要去掉自己的一部分,而那一部分‘誓還音’,與‘誓’同音,也就是‘士’!‘堤’去掉了‘士’也就是‘是’了。所以第二句的答案是‘是’!
當然,就我看來,這第二句是有些牽強的。那個柔柔為了維持整首詩的韻味,強行將這一字謎改寫成了一句‘詠情’。嗬嗬!江畔離開的人影,發誓要找回過去的聲音。有些淒美,但卻也成功的誤導了你們這些人。當然,這都是題外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