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笑:“將軍說的哪裏的話,奴婢沒別的意思,隻是怕將軍嫌奴婢髒。”
陳匪臉色煞人,咬著牙道:“本將軍不嫌。”說著右手用力一扯,阿夕身上的衣服便如破布般碎了下來。
阿夕瞪大眼睛忍著淚。
“將軍不是要沐浴?”
陳匪起身,提起隻剩一條肚兜與墊褲的阿夕直接扔進浴池,“一起吧,本將軍倒想看看這些年你在天牢裏都學了些什麼本事!”
阿夕被摔得眼前黑了好一陣,連嗆了幾口水,還沒回過神來時便聽到一陣嘩啦的水聲,待睜眼時陳匪已經欺身上前,利用絕對的身體優勢將她壓製住。
阿夕剛一張嘴,陳匪的唇便壓了上來,她忍住昏眩感晃著腦袋想要擺脫,卻被陳匪一隻手用力地捏住下巴。
帶著侵略性的唇舌將阿夕的空氣全部掠奪,他像在戰場上對待敵人那般,攻城掠地,而她隻能節節敗退。
阿夕被迫仰著頭,意識正逐漸趨離,正當她覺得自己會暈過去時,陳匪才將唇舌移開。
他看著她的眼睛,不說一句話,阿夕在他的眼睛裏看不到一絲往日的情意,隻有風暴,他想要捏碎她的風暴。
她回望他的眼睛,拒絕低頭,“將軍看著阿夕的這張臉還能下得去嘴,將軍的見多識廣讓阿夕佩服。”
陳匪撫過她臉上的疤痕,並未因她的話動怒。
他慢慢撫摸著,像摸著什麼心愛之物,溫柔而細致,卻教阿夕一陣頭皮發麻,她還欲說些什麼,陳匪卻在她開口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噓,阿夕,這個時候不要說話。”
說完他下身猛地一撞,隔著薄薄的衣物,阿夕感受到他的熱切,他一隻手固定著她不堪握的細腰,一隻手爬上她的身,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著雙眼,羞憤與屈辱齊齊向她襲來。
阿夕舉起手,將要落下時被阿匪握住,然後用不容她掙脫的力量將她的手帶至他的身下。
手上感受到溫度讓阿夕羞憤欲死,可陳匪並未停止這種對她的折磨,他的手按在她的手上,逼著她的手描繪他的形狀跟著他動著。
阿夕這十年都呆在天牢,中間全是空白的缺失,那種陌生的感受已然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她咬著唇,流下屈辱的淚。她日複一日的在獄中描繪著她恨陳匪的形狀,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眼下這樣具像過,那真真切切排山倒海般而來的恨意淹沒著她。
陳匪似舒服又似痛苦的喘息在她耳邊,他吻著她的淚,又吻上她的唇,輕聲說,“怎麼?阿夕,你不喜歡?還是太喜歡高興得哭了?”
他的唇逐漸向下,吻過她的脖子隔著衣服來到她的胸前,似咬似吻。
陳匪的喘息越來越粗,而阿夕也越來越絕望,不是這樣的,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很快,陳匪不滿足於這種淺償輒止,他一把拉下已經貼在她身上的肚兜扔得老遠,又撕開她身下的墊褲,抬起她一條腿放在他的腰上,一隻手朝她腿心襲去。
這種完全赤裸的暴露感讓阿夕身子一顫,淚眼中,她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她道,“陳匪……”
這是相見之後阿夕第一次喊陳匪的名字,陳匪不禁抬起頭看向她,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
“朝陽,是你在喚我嗎?”
阿夕哽咽一聲,“陳匪,你對我……可曾有一丁點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