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我?
這話要是從別的男人嘴裏說出來,給人的第一感覺會是——流氓!壞人!無賴!
但是這話從賀森嘴裏說出來,給人的第一感覺卻是——他說的是真的!腿軟!心悸!
我側臉貼在浴室牆壁上,跟淋浴噴灑下來的水珠相貼合。
“賀森,你有病!”我動彈不得,咬碎著牙槽開口。
“嗯,我覺得也是。”賀森在我耳邊戲謔的笑,“白洛,要不要跟我試著談戀愛?”
“不要!”我磨牙,回應。
有誰見過一個男人求交往是把那個女人抵在牆壁上說的?
我覺得賀森就是個奇葩!
我們倆在一起這麼久,從最開始他床上熱烈、床下冷淡,到後來偶爾還能算朋友說得上一兩句話,再到現在他完全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展示,我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改變的,我竟然一點沒有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溫水煮青蛙,水溫一點點加熱,等到你察覺到的時候,你已經被煮熟了,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我的回答,賀森也不惱,一隻手擒著我後脖子,另一隻手一點點探入我浴袍,專挑我的敏感處撩撥。
“賀森,你卑鄙!”我緊抿著唇角,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嗯。”賀森在我身後回答,不怒反笑。
我,“……”
時間越久,浴室裏變得霧氣眯眼,賀森大半伴身子被淋浴水打濕。
“賀森。”我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深汲氣,平穩呼吸情緒,“我們倆談談。”
“好啊!”賀森手一鬆,把我身子扳正,讓我麵對著他,雙手撐在我身後的牆壁上,把我禁錮在他手臂中。
“呼!”我呼氣,“賀森,你確定你要跟我交往?”
“是。”賀森篤定回答。
“我心裏有別人。”我冷漠回答,邊說,邊觀察賀森的神情。
賀森聞言,狹長的眸子眯起,“嗯,我知道,一個死人。”
“對,你說的沒錯,是個死人,但即便是個死人,也是我這輩子忘不了的死人。”我薄涼回話。
聽到我的話,賀森笑了下,低頭,額前劉海上的水珠順著發絲滴在我臉上,“這麼執著?”
“是。”我堅定回答。
賀森看著我沉默數秒,“白洛,我至今都很好奇,你既然心裏裝著別的男人,那為什麼還會爬上我的床?”
這個時候說‘替身’,沒準賀森會直接一巴掌把我拍死,而且,我打心眼裏沒想讓賀森知道事情真相。
我唇角漾出一抹笑,笑的有些渣,“那不是生理需求嘛!”
我說完,賀森點了點頭,“好,白洛,記住你的話!”
賀森話畢,站直身子,捏起我下頜,“不想光明正大的談戀愛,那就做pao友,白洛,咱們兩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你現在想逃?已經晚了。”
賀森說完,轉過身離開。
“喂,你不洗澡了?”我看著賀森的背影下意識的喊了句。
“我還洗個P!”賀森回話,輕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