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霓呆住。
她很快反應過來，自以為聰明地反問：“那如果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在一起呢？”
她想，他提出的問題這麼難以回答，那她就拋出一個更難回答的。
果不其然，澤功像是被問住了，整個人都傻了。
慕雲霓忽然覺得有點好笑，她轉過身往外走：“快起來，要走了。”
“我還是想追你。”
慕雲霓步履頓住，澤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輕輕淺淺的，似乎要融化在前台駐場歌手的慢搖音樂裏。
慕雲霓緩緩轉身，就見澤功也已經來打她身邊，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扣住了她的一隻手腕，低頭，輕語：“慕雲霓，就算你那天晚上遇見的男人不是我，我也想追你。”
慕雲霓：“……”
澤功：“我醒來的時候，床單上有血跡，慕雲霓，你自己告訴我，你那天是不是第一次？”
慕雲霓：“……”
她那天跑的著急，沒來得及洗澡，去機場後用洗手間的時候，身子很痛，紙上也有輕微的血跡。
澤功見到她眼裏的光彩，勾唇笑了起來。
他摟住了她的腰，用腳把包房的門重新關上了，他抱著她往後退，直到兩人退無可退地把她壓在門板上。曖昧的氣息在流轉，澤功擁住她，溫柔地說著：“我不對你做什麼，你別緊張。我隻是想抱抱你，想跟你說一句對不起。經過你的提醒，我現在也懷疑我那天是被人下藥了
。我會查清一些，給你一個交代。但是我確定，我那天晚上抱著的就是你。”
慕雲霓：“……”
澤功：“慕雲霓，你那天一定很疼吧？”
慕雲霓：“……”
澤功：“對不起，那次是我魯莽了，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拒絕我，因為我以後會很溫柔。”
慕雲霓：“洛先生，你……”
澤功忽然放開她，望著她溫柔地笑：“我剛才挺失落，這會兒挺開心的。
如果那天那個女人是你，那我們一定是命中注定。
如果那天那個女人不是你，那也一定是老天安排我將錯就錯過來找到你。”
慕雲霓心跳超快，她覺得臉上很燙，可她又發現澤功的臉頰紅彤彤的，耳朵也紅彤彤的，她不得不給自己、也給他找台階下：“你喝醉了，我開車送你回去。”
“慕雲霓，”澤功抱著她，不想撒手：“我好像……戀愛了。”
……
慕雲霓沒讓澤功坐副駕駛，而是讓他坐在後車座上。
問了他的住址後，兩人便一路沉默。
她將車開到了嬌園門口：“下去！”
澤功心虛地靠近，小聲道：“我真的不是油嘴滑舌的人，剛才在酒吧跟你說的那些，我真的是情不自禁，你別把我當成一個浪子，我真的……”
她冷著臉，眉頭輕輕皺起：“下去！”
澤功隻能看得見她的側臉，目光落在她紅豔豔的唇上，募地一陣口渴。
他打開車門下去，剛剛把車門關上，慕雲霓就加速將車駛離了。
澤功有些懊惱。
他怎麼就這麼心急，沒忍住對她那麼輕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