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北辰的冷汗布滿了額頭,用手背一個勁的擦:“新爵,我……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為了區區 2000萬,你把自已變成小偷跟嫖客,把鄭家變成了大笑話,你何止是老糊塗,還是個老混蛋。”鄭新爵罵的不留意餘地,綠眸更是如一把利劍般,鋒利無比。
“我知道我錯了,新爵,你可一定要救救我。”鄭北辰心裏固然害怕,可現在也隻有他才能救他。
鄭易楠突然問道:“二哥,照你這麼說,你交易沒有成功,那古董呢?”
這麼一提醒,大家才想到。
“對呀,古董呢?”
“我……我不知道,進那個房間時,我還拿在手裏的,後來警察來了,我被抓到警局,那古董可能還在那房間裏。”鄭北辰回憶著說道。
“不會吧,那可是值2000多萬呢,要快點去派人找回來。”
客廳裏又亂成了一鍋粥。
夏詩雨心想,這會去找,恐怕早就被拿走了。
“統統給我閉嘴——”鄭新爵冷聲喊道,他最討厭喧鬧個不停了。
他的話比聖旨還靈,四周頓是靜謐。
鄭易楠垂下頭,菲薄的唇,悠然的向上翹起。
“你們都長腦子了麼,如果古董還在那病房裏,警察全都是瞎子會看不到了麼,之前說了,這是有人刻意想整我們鄭家而設的局,既是如此,那古董一早就被人給拿走了,想要找回爺爺的古董,就必須先找到這個人。”鄭新爵沉著冷靜的看過眾人。
“到底是誰這麼害我們鄭家?”
“我猜一定是施家,施若琳假裝昏迷博同情的是,讓施家丟臉不小,所以這次就借機報複。”
“施家跟我們是世交,二叔的朋友,說不定跟施家也認識,然後說起來這事,他們就趁機策劃了這次讓鄭家也丟一次臉的陰謀。”
施家這會成了頭號,甚至是唯一的懷疑對象。
夏詩雨從警局回來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過話,這會也忍不住插口:“我倒覺得,不會是施家。”
大家噤聲,不服氣的看著夏詩雨,似是在說,你憑什麼說不是施家。
“你們不用這麼看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理由的,第一,二叔要賣古董,跟那人聯係的時間,都早於施若琳出車禍的時間,而在施若琳出車禍之前,施家並非跟鄭家那麼水火不容,也就沒有了動機,加上施若琳現在人住在鄭家,他們還希望有一天她能當上鄭家的少夫人,表麵就算有多生氣也好,內心總還是要考慮到施若琳的,所以,我覺得這麼損的事,不會是施家所為。”夏詩雨理性的分析,就事論事。
“我覺得詩雨說的非常有理。”鄭易楠笑盈盈的說道,站在夏詩雨這邊。
其他人表麵上雖然還是一副不太服氣的模樣,心裏卻又不忍不住去認同。
鄭新爵讚賞的望著夏詩雨,冰冷惱怒的眸子立即溫柔起來:“老婆,你認為會是誰做的?”
“猜不到!任何跟鄭家有深仇大恨的,都有可能,然且那人的財力與人脈也是極好的。”夏詩雨不會武斷的說肯定是誰,但是她心裏也有一點猜想。
客廳裏陷進一片的沉默之中。
“哥——,那現在該怎麼辦?”鄭新柔忍不住問。
鄭新爵冷冷的瞥了瞥鄭北辰:“看在爺爺跟我爸的份上,我幫你這一回,但也隻有這一回,記住了!”
“是,是,新爵,我是老糊塗,老混蛋,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鄭北辰驚喜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