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哪個朋友聯係賣古董的,以及之後跟你聯係的所謂的賣家,把他們的號碼交給我,我會找人調查清楚的,這幾天你必須呆在家,一步都不能離開鄭家。”
鄭北辰連連點頭:“好,我明白了!”
鄭新爵站起身,拉著夏詩雨上樓。
其他人癱軟在沙發上,這一夜鬧的大家都疲憊不堪。
“我也先上樓了,晚安!”鄭易楠優雅的起身,笑意亦依然從容,仿佛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三樓房間。
夏詩雨將包包放在沙發上,立刻進入衛生間,將門關上。
她不是沒心沒肺的完全不去在意二叔的事,而是她的心被另外一件事給壓著。
鄭新爵站到窗戶邊,望著漆黑的夜,心漸煩亂。
夏詩雨洗過澡出去,撩開被子上床睡覺。
他轉過身來,笑著走過去。
“今天你要睡沙發或是客房,你自已看著辦。”不等鄭新爵說話,夏詩雨就冷言冷語的說道。
“嗬嗬……老婆,你不會這麼殘忍吧。”
“你喜歡睡這張床麼,那簡單,你睡這裏,我到別處去睡。”
鄭新爵見她完全沒有半點笑容的臉,投降道:“算了,那還是我到客房睡吧。”她今天也累了一天了,這大半夜的需要好好休息,不宜吵架。
從床上起來,離開房間。
輕輕的關門聲,震痛了她脆弱的神經,平躺,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安靜下來之後,她又想起剛才醫院衛生間的那一幕,心尖上如針孔般的隱隱作痛,便不能呼吸了。
是真或是假,又真如鄭新爵自已說的那樣,那畫麵,終是她過不去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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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夏詩雨早早的就離開了鄭家,去了公司。
鄭新爵起床去房間時,她離開都有一會了,哎,看樣子,她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
說好要去接施若琳回來,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還不能跟她撕破臉,盡管他知道,讓她跟詩雨同處一個屋簷是多麼危險的事,所以他要盡最大所能把事情給解決好。
上午9點,鄭新爵把施若琳接回鄭家,稍後回公司,中午約了張醫生到私人會所見麵。
“少爺——”
“坐吧!”鄭新爵抬起眼簾,淡淡的說道。
張醫生坐下來:“少爺,你找我來,是想問親子鑒定的事麼。”前天在電話中,鄭新爵對結果有質疑,所以他想今天應該也是為了這件事。
鄭新爵從口袋中取出兩隻很小的透明塑封袋來,放在桌上:“去檢驗一下這對的DNA,盡快給我答案。”
張醫生麵露疑惑,拿起兩隻袋子,心裏這難道又是少爺跟那孩子的?少爺若是不相信他,又為何還要讓他來做這個檢驗呢?!
“有問題麼?”鄭新爵看出他的心思。
“沒有!”張醫生輕笑著搖頭。
“那盡快給我答案。”
“好的!”
張醫生把袋子放進口袋裏。
鄭新爵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張醫生,我想問你個事。”
“你問吧,少爺。”
“如果說一個女人確實生下孩子,可是那孩子的DNA卻跟她不一樣,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你是學醫的,對這方麵應該比我懂的多。”這個問題與其自已糾結,不如問他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