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行刺又失敗(1 / 2)

墨湉滿腹狐疑地看著地上趴著告饒的秀兒,皺了皺眉:“王爺也是你能監視的?居然還好意思要我饒了你?”

秀兒嚇得連連磕頭:“主子,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奴婢吧,奴婢求您了!”

這時,宴大夫從門外探出頭來:“你們吵什麼?不知道裏頭正在瞧病呢嗎?!”

墨湉微微一愣,看著宴大夫問道:“宴大夫,王爺的傷勢怎麼樣了?”

宴大夫深深歎息一聲,朝著墨湉招了招手。

而秀兒趁著墨湉不注意,一溜煙兒的跑了開去。

“馬蹄幸虧隻是擦過了王爺的肩膀,若是踢到了王爺的肩膀,隻怕五髒都要震碎。現在王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不過氣血兩虧,需要臥床靜養一段時間。”宴大夫一邊擦著滿頭的汗,一邊細細囑咐墨湉。

他看軒轅褚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一個醫生在瞧著病人,倒像是一個長者在關心著晚輩。

墨湉知道他在府裏的身份特殊,也就不敢在他麵前有什麼不敬之舉,隻是默默記下了他的叮囑。

“這幾天,你不要讓王爺太過操心,勞神費力,對於病情的痊愈最是不好,知道了麼?”宴大夫回過頭,麵無表情地看著墨湉,一字一句地叮囑道。

墨湉抬起眼睛,對上宴大夫那雙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默默地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藥我會煎好,一日三份地送到這裏,你記得服侍他喝下去。”宴大夫說著,已經開始收拾起桌上的藥囊來。

一日三份?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要每天跟軒轅褚待在一起?墨湉有些別扭,臉上浮起一種猶豫的神情來。

“你是王妃,王爺的身體你不照顧,要等誰來照顧?”宴大夫一挑眉,冷冷地看了墨湉一眼,丟下這句話後,便走出了房間。

可是……她還要練習馬術啊。

墨湉無奈地看了躺在床上的軒轅褚一眼,他雙眼緊閉,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薄唇像刀鋒一樣緊抿著,蒼白的嘴唇毫無血色,臉上也籠罩著一層灰氣。

一種愧疚感從她心裏升起,如果不是因為她答應了什麼比賽,軒轅褚就不會為了救她變成現在這樣。

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害怕虧欠的人,可漸漸地墨湉已經欠了軒轅褚許多許多。

墨湉看著軒轅褚的睡顏,突然輕輕歎了一口氣,走到軒轅褚旁邊,拿著一塊濕毛巾為他擦拭著額角的冷汗。

而在竹苑之中,傳出一聲茶杯落地的清脆響聲。

“你說墨湉沒有受傷,受傷的是王爺?”意真嬌美的五官都氣得變形了,看著在她腳邊瑟瑟發抖著的秀兒,她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秀兒顫顫巍巍地回答道:“是這樣的,沒錯,奴婢還在王爺的院子裏見到王妃了,她的確是好端端地……”

“那她發現你了麼?”意真皺著眉問道。

秀兒支支吾吾了一陣,終於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沒有,王妃沒有發現奴婢。”

意真的心情稍稍有了一絲緩和,她淡淡地說道:“那王爺的傷勢嚴重嗎?”

“聽說現在還在昏迷著呢。”

意真聽罷,臉上顯出極為遺憾的表情,她牙關緊咬著暗自說道:“老天真是不開眼,憑什麼墨湉那種女人就能有一次一次化險為夷,還偏偏有人救她!”

她抬起手,揉揉額角,這次可難交差了,自己第一次和謙王殿下打交道,就把事情搞砸了,以謙王殿下的性格,還不一定會怎麼處置自己呢。

“主子,那現在怎麼辦?”秀兒看著意真陷入兩難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實稟報給謙王,就說計劃失敗,墨湉無事,冥王受傷。”意真表情十分冷峻,一字一字地說道。

反正墨湉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如果軒轅琉拿她有辦法,墨湉早就死了,又何必等到自己來出手呢?

大皇子府中,管弦絲竹之聲從早晨一直響到晚上,軒轅琉隻要不去上朝,就會在府上宴飲群臣,變著法地尋歡作樂。

密探來傳遞消息的時候,軒轅琉正摟著一個舞女不盈一握的楊柳細腰,將嘴撅起來不斷湊近她的香腮。

密探略顯尷尬地站在一旁,幹咳了兩聲以示提醒。

舞女輕輕一推軒轅琉的胸膛,軒轅琉這才將不屑的眼光轉移到密探的身上。

“計劃進行地如何了。”軒轅琉低聲詢問道。

密探麵露難色,附在軒轅琉的耳邊,低聲絮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