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是我淩墨的盟國不假,可我淩墨還沒有弱到因著一個令人惡心的衛國公主的仰慕,就犧牲一個親王的程度,還有,皇後莫不是忘了,後宮不得幹、政,皇帝猶在,朝臣猶在,哪裏輪得上皇後在這裏妄議兩國邦交之事?”
“然,皇後若實在無聊,想要軟了骨頭向衛國屈膝,非得送個親王給衛國的公主玩玩,那就打您自己兒子的主意,本王這裏,皇後做不了主!”
“你……你說什麼?”衛玉柔瞪圓了眼睛,裏麵滿是受傷。
她看上的男子竟當眾說她——惡、心?
“淩墨滄華,你!”皇後亦瞪圓了眼睛,他怎麼敢,怎麼敢說出這樣狂玩的話,怎麼敢這樣不給她留絲毫的臉麵?
衛煥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掙紮著扶著衛玉柔一起站起來後,冷聲質問淩墨滄華:“好一個淩墨華王,未免也欺人太甚!不過是小姑娘說的一兩句戲言,你下了狠手也便罷了,竟還如此……”
“如此怎樣?”淩墨滄華總算是看向了衛煥和衛玉柔,那視線掃過衛玉柔的時候卻隻有滿滿的嫌惡,最後定在衛煥的臉上隻有一片冰涼:“本王此番南下,巡查邊、防,劉貴妃派了七波殺手來暗殺本王,這便是衛國的友好邦交?”
“一邊想要置本王於死地,一邊又想將自己的女兒送上本王的床、榻不成?”
“華兒!你遇到了暗、殺?”淩墨皇是真的關心淩墨滄華的,聽聞此言,竟是直接從龍椅上下來,匆匆到了淩墨滄華的身邊:“可有受傷?”
“一點小傷,倒是無礙。”淩墨滄華難得應了皇帝的這份關心,這讓皇帝愣了一下,還有些激動:“傷哪兒了?讓父皇瞧瞧。”
“來人,宣太醫,再好好給我皇兒看看。”
“不必!”淩墨滄華隻是冷著臉瞪了皇帝一眼:“已痊愈。”
又道:“隻是父皇,衛國的貴妃劉氏如此煞費苦心的想要除去我,衛國所謂的友好邦交是真是假,這衛國的皇子和公主來意是善是惡,恐怕就得再多考量考量了。”
“我淩墨兵強馬壯,從不懼怕任何外來的敵意,衛國若沒有友好邦交的誠意,那就——戰!”
那一聲“戰”如一柄鋒利出鞘的寶劍,讓整個宴會都充斥著嗜血的殺伐。
一同落地的,還有從淩墨滄華的袖中扔出來的一枚玄鐵打造的令牌。
那令牌剛剛好扔到了衛煥的腳邊,正麵朝上,上麵清清楚楚的印著一個“劉”字,是衛國的貴妃劉氏慧雲精心培養多年的殺、手組、織的最高召集令,這證明那些殺手,已經被淩墨滄華全滅!
“衛三皇子也無需打探了,本王直接告訴你,你們的人,死絕了!”
衛煥藏在袖中的手瞬間捏成了拳頭,差點就沒有忍住。
卻又聽見淩墨滄華道:“還有,你們要找的人,本王找到了,帶回來了,你們衛國劉氏,這輩子,都別想碰她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