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狼性大發,他準循著本能,極盡索取。
伴隨著耳邊隱隱約約的嚶/嚀,他一夜好夢,滿心饜/足。
而且,沒有任何代價。
正陶醉時,一聲起床號響起,婁橫直接從夢中驚醒。
猛地反應過來,他一轉頭,身旁的人早已下了床。
婁橫默默低下頭,掀起一角被子,褲子上某個部分一片潮濕,隱隱逸散著氣味。
低低咒罵一聲,他飛快地下了床,拿了衣服,衝進浴室。
按下開關,一股涼水自上而下噴了出來,澆遍了他全身。
冰冷的水溫,堪堪衝散了渾身的燥熱感,婁橫仰頭,眸光漸沉。
思緒放空時,他不免又回味起昨晚的一夜春宵來,思及深處,火氣又卷土重來。
於是,在婁某人的作死下,他連續衝了至少半個小時的涼水澡。
走出浴室,婁橫已經恢複了原樣,目光一觸及不遠處的歐洋,又不可自抑地染上一抹暗紅來。
不隻是夢,他也很想在現實裏試一試。
婁橫垂下眼,將腦中的各種不太健康的想法都清除出去,而後才邁開步,往那邊走了過去。
他怕是,回不了頭了。
兩人並肩走著,各懷心思,卻都沒有開口,往食堂走去。
歐洋欲言又止,麵上盡是糾結之色,到走廊處時,他才忍不住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婁橫轉頭,微深的一雙眼望著他,等待下文。
“不然怎麼昨晚尿床了呢?”
似有些不好意思,歐洋左右看了看,才低下頭,輕聲嘟囔道。
今早,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無意掀開被子,正好見婁橫那個部位一片潮濕,嚇了一跳。
全身一僵,婁橫立刻明白了他話裏的誤會,整張臉一片陰沉。
看來是完全誤會了,這單純的小傻子......
正不知如何回應時,某小單純自動把他的沉默理解為窘迫,急忙出口安慰。
“沒事的,聽說人太累是有可能.....這樣子的。再說,你昨晚還流鼻血了,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高中生尿床這種糗事,最是難為情,歐洋完全能夠理解。
甚至於擔心婁橫的情緒,歐洋非常體貼地為他找出理由來。
婁橫稍一抬眼,卷著墨色旋渦的眼夾雜複雜的情緒,直抵那一雙純粹無辜的眼,頓時又沒了脾氣。
歐洋小同學眨巴著眼,忽的墊著腳尖,輕揉著他的頭。
他垂下手時,無意間擦過婁橫的臉側,白嫩的指尖四處點火。
對於正值血氣方剛年紀的婁某人來說,無疑是種折磨了。
小白兔在眼前,隻能看,又不能做些什麼。
“我沒事。”
無可奈何,婁橫隻得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因壓抑而更顯沙啞的嗓音吐露而出。
渾然不覺危險將至,一聽這話,歐小白兔仰頭,唇角一彎,一對兒酒窩塌陷下來。
飛快轉身,婁橫幽深的目光眺望著遠處的綠地,漸漸恢複了平靜。
來日方長,除了忍著憋著,他當真沒有其他法子了。
“走吧。”
聽得前方傳來低沉的一句話,歐洋一懵,趕緊跟上前去。
經過早上這一小插曲,婁橫的情緒難以穩定,被他直接轉化為......
上課時,借著某種學習的名義,偷摸同桌的小手。
下課時,因零食作誘餌,不時占些小便宜。
再到晚上,一賴上歐洋的床邊,便不肯罷休。
睡夢中,婁橫也是借著夢遊的遮掩,與“床伴”摟摟抱抱的。
至此,他一天的美好生活結束。
婁大灰狼調戲不止,歐小白兔樂樂嗬嗬。
對於婁橫來說,生活美滿。
......
自從春宵一夢之後,看清楚了自己的欲望,也帶給婁橫極為痛苦的折磨。
某隻毫不自知的家夥天天在眼前晃呀晃,他不得不靠著頻繁地揩油聊以慰藉。
而歐洋拿手機的頻率卻大大提高,全然為了自己上鋪的身體健康著想。
搜索欄上,殘留著許多的曆史記錄,無一例外都是差不多的問題。
如:白天太累,晚上是否會尿床?
或者:中學生晚上尿床,有什麼診治的辦法?
又或者:尿床是否屬於生理疾病?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歐洋為婁橫操碎了一顆心。
作者有話要說:
歐洋身體發育慢的原因是:作者要他慢!炒雞理直氣壯外加大聲逼/逼!
抽20個小可愛,送jjb,摸摸大。
歐洋(滿麵愁容):你尿床了。
婁橫(一臉青黑):我沒有。
歐洋(好心安慰):是,你沒有。
婁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