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裁判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歐洋一高興,紅撲撲的臉上洋溢起笑容來,眉眼裏都含著笑意。
幾人聚在一處,楊佑拍著胸脯,大方說道:“走吧,我請客,出去大吃一頓,隨便點,哥有錢。”
楊佑的家境富裕,又是獨生子,父母都是生意人。
作為全寢室最有錢又最愛炫富的人,大家不宰他就沒天理了。
除了歐小善良沒有壞心眼,其他兩人毫不客氣地大吃特吃,楊佑也任由他們揮霍。
全程,楊佑都樂樂嗬嗬得,絲毫沒有被宰的意識。
直到結賬時,他看著數目不低的賬單,苦著一張臉,哀嚎道:“我買球鞋的錢就這樣被你們吃進肚子裏了。”
晚自習結束,大家洗漱完畢,鑽入被窩。
似乎早已成了習慣,歐洋爬上床,滾到角落裏睡下,任婁橫上床。
沒有想到,剛熄燈,幾個宿管老師搞了一場大突襲,直接檢查到寢室裏。
燈光極為晃眼,在幾個床位上交替徘徊,一老師盯著空蕩蕩的床鋪,詢問道:“4號床怎麼沒人?”
話音一落,周圍陷入一片沉寂,沒有人回應。
那老師的手電筒一晃,徑直照在了三號鋪上,將兩人照得明晃晃。
被抓包,歐洋耳尖一紅,將頭埋進了被子裏,還不忘胡思亂想。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捉奸在床?
宿管老師板著一張臉,收回燈光,詢問道:“為什麼睡在一起?”
無人回答,一片死寂,婁橫麵無表情,周遭的黑暗掩飾了他的煩躁。
“趕緊回到上鋪去!”
格外嚴厲的訓斥他們一頓後,宿管老師下達了命令。
不想與老師起衝突,婁橫冷冷斂眉,順著鐵梯,爬上了自己的床。
那宿管老師又說教了幾句,才肯離開。
目視著幾人離開,婁橫翻身坐了起來,黑著一張臉,又爬了下去。
他伸手扯過自己那床被子,自然而嫻熟地爬上了歐洋的床,躺下。
聽著耳邊響起的呼吸聲,歐洋眨巴著眼,隱約覺得有些奇怪,但唇邊卻不可抑製地挑起了笑容來。
對麵床鋪,楊佑聽著他們的動靜,不解地探出頭來,問道:“歐洋,你被窩很暖嗎?”
“啊?挺暖的。”
不明所以,歐洋愣了愣,回答道。
“怪不得婁橫老愛爬你床,我下次試試。”
楊佑一瞬間明白過來,嘟嚷著。
不大不小的聲音在寢室內響起,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婁橫狠狠咬牙,臉色黑似炭,眉間都染上一層寒霜來。
隱隱察覺後背一涼,楊佑哆嗦一下,縮進了被窩裏,自顧自地嘀咕道:“天氣果然有點冷。”
而歐洋則伸手扯了扯身旁的衣角,目光澄澈,小聲詢問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就是女生們喜歡討論的,床伴關係嗎?”
聽得這一聲頗為無辜單純的問話,婁橫的臉色一僵,嘴角微抽了抽。
按小傻子這麼理解,他是被歐金主包養了?
而且,怎麼也得發生點什麼,才能稱得上是床伴關係。
思及之前看到的某些福利,婁橫又覺得氣血上漲,一雙眼閃動著異樣情緒,盯著不遠處的人。
他伸手一撈,揉了揉歐洋的頭,低沉著嗓音,應道:“你沒事離她們遠一點,睡覺吧。”
班裏的那些女生每一次見歐洋都是眼冒綠光,他總覺得不太靠譜。
“噢。”
雖有不解,歐洋還有乖巧地應答道,繼而沉沉睡去。
濃稠的黑暗中,灼灼的目光不時落在他身上,含著毫不掩飾的欲/望。
第二天,清晨,起床號響了起來,擾人清夢。
陳才醒來,見婁橫從歐洋的床上爬起來,提醒道:“婁橫,你們最近小心一點,運動會期間,宿管會加強管理,這幾晚可能都會來。”
“謝謝,沒事。”
婁橫了然地點了點頭,胸有成竹之相,他早有主意。
楊佑突然穿插過來,嘿嘿一笑,說道:“我也想和歐洋一起睡。”
於是,作死的某人承受了婁橫的一記淩厲眼刀。
對於寢室內偶爾發生的此類事件,寢室長陳才表示什麼都沒看到。
當天,第一場比賽正是三千米長跑的決賽,婁橫早已上了跑道。
歐洋看著跑道上遙遙領先的身影,微仰起頭,一副頗為自豪的小模樣。
莫名,他就是驕傲!
毫無懸念,婁橫衝過終點,取得了冠軍。
一時間,歡呼聲響起,夾雜著班內女生的尖叫聲。
作者有話要說:
抽十個人,送jjb
歐洋挺起小胸脯:炒雞驕傲。
楊佑一臉疑惑:關你啥事兒啊?
啪嗒!
婁某人一個狠狠地過肩摔後。
楊佑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