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
他的唇色泛著略微蒼白的顏色,步履卻絲毫沒有停下來,將李英韶提起來,向前方走去。
“王爺!夏小姐!”遠處的山林裏,月三尋過來了。
他看見這灰頭土臉的三人組,先是一愣,立刻將李英韶接了過來。
月三很快發現他家王爺的傷口竟然裂開了,急忙向天空發射了一枚信號彈。
距離此處不遠的侍衛很快趕來,將慕容景和李英韶都帶回了先前的草棚處。
夏卿歌忙著給慕容景止血,禦醫則處理了李英韶的傷口。
雖說靈泉水能解慕容景的毒,但是他接連受傷,身子卻承受不住。
她低著頭幫慕容景處理傷口,那纖長的鴉睫在他的臉側掃過。
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不小心將血汙擦在了臉上。
這時,忽然感覺到一陣灼熱的視線盯著她。
她身子一僵,緩緩抬頭,發現慕容景正一眨不眨地望著她,深黑色的眼瞳好像是深淵一樣,晦深莫測。
夏卿歌嚇了一跳,“你,你這傷口若是不及時處理,恐怕會發炎。”
“無事,本王還沒那麼脆弱。”#@$&
慕容景滿臉高冷,身子卻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夏卿歌的治療。
裝,早晚有天讓你裝不了。
夏卿歌腹議了一陣,繼續將未處理好的傷口處理完……
“水來了,水來了。”
待月三從比較遠的地方打了幹淨的清水過來,就看見他家王爺坦露香肩,而夏卿歌正在埋著頭幫他處理傷口,姿勢極為曖昧的時候……%&(&
他突然就停住了腳步,自覺地調轉過去。
“夏小姐,這水我放在馬車門口了啊。”
“哦,好。”
夏卿歌將月三取的水拿過來,擦洗了一下周圍被血弄汙的皮膚。
這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
手帕滑過去,還有那麼一絲絲地彈性。
挺好。
等幫攝政王處理好傷口之後,他將衣袍重新披上,往外張望。
禦醫已經將李英韶的傷口處理好了。
慕容景冷聲吩咐:“扔到馬車上,帶回王府。”
“是!”侍衛們領命。
夏卿歌本想說些什麼,但在接觸到慕容景眼神的時候,那些話頓時被她吞到了肚子裏。
慕容景將李英韶帶回了攝政王府,夏卿歌也就告辭。
今日出行雖未找到那水汙染的源頭,卻也是大有收獲,至少救回了幾十條性命。
夏卿歌回到了夏府,隻覺得渾身乏力,便隨手去空間飲了一杯靈泉水,頓覺得神清氣爽。
回到院子,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夏江叫了過去。
“父親。”夏卿歌跨進書房。
書房隻有夏江一個人,夏江看見夏卿歌一身塵土,並未露出驚訝。
“歌兒回來了。”
“是,父親。今日在城外救了好多百姓,他們都是因為水汙染才中毒的。”
夏江聽了,並未過多表示,反而說道:“此事,我已聽朝中大臣提起,目前滿朝皆懷疑此事是攝政王所為。你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
夏卿歌絕不相信地笑了笑:“攝政王今日也去城外探望了那些百姓,豈會是下毒之人?縱使有些風言風語,父親也不該輕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