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這個時候卻站了起來:“夏卿歌,你就是心虛,這後院裏麵都是你做的血案,查一查不就清楚了?”
順公公被這話一打岔,思緒便回來了,而夏卿歌看見蘇喬臉上的笑意。
“請。”若是查不出來什麼,現在皇後好不容易維係好的位置,隻怕有要分崩離析了。
順公公盡量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肅穆,隻是在看見攝政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腿軟,但還是被旁邊跟著的人給攙扶住了。
好好的壽宴就被這些人給攪合了,蘇喬帶著人倒是翻得起勁,葛素雲和夏堯生怕不能在院子裏麵找到東西一樣,最失望的人無疑是爹爹了。
夏卿歌扶住夏江的手臂。
“爹,有些事情我們改變不了,隻能忍痛割掉。”不能放下的,或許是殘存的執念,也或許是想要補償之前缺失的關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夏江拍著夏卿歌的手:“其實爹早就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之前處理了不少的事情,隻是這次,夏堯突然回來,隻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明日早朝,我便會向皇上請旨,前往慶豐鎮平寇,那個時候,偌大的將軍府便隻有你一個人了。”
不管是阮羅馨還是阮羅香,如果說在阮羅馨回來的時候在夏江的心中還占據一絲地位的話,回來這段日子表現出來的種種,已經讓夏江完全意識到隻有回憶是沒好的。
而阮羅香,早就沒把自己當成夏家的人,從當初夏雪柔的事情便能看出一二了。
蘇喬正指揮人瘋狂尋找的時候,在翠雲軒的竹林裏麵,阮羅馨好像猜到什麼東西,突然腳崴了一下,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個方向,不知道為什麼,蘇喬突然就帶著人走到了阮羅馨站的位置。
好巧不巧,那裏正好是埋青雀的地方。
蘇喬感受到腳底的土好像是鬆的,眼中閃過興奮的光彩。
“順公公,就在這個地方,夏卿歌居然把人埋在後院的竹林裏麵,也不怕遭報應嗎?”蘇喬義正言辭的說道。
夏卿歌卻還是一臉的氣定神閑。
紫煙和雲月臉上也帶著一絲莫名的笑容。
隻是蘇喬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腦海中的興奮充斥,她終於可以看見夏卿歌身敗名裂了。
在這地下居然有一尊棺木。
順公公這個時候也有些興奮的說道:“好啊,夏卿歌,你愧為縣主,居然做出這樣的勾當,來人啊,馬上把夏卿歌給我抓起來。”
可身後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鬼使神差的,順公公便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攝政王,是啊,王爺都還在這個地方,自己打什麼岔!
正準備爬到王爺身邊詢問的時候,夏卿歌上前一步:“有了棺木,那肯定就有屍體,若是一具棺木就能給我定罪的話,本縣主可是不服氣的。”
蘇喬有些放肆的說道:“夏卿歌,死到臨頭你還敢狡辯,你們兩個,把這棺材給打開。”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把別人的棺材給挖開,實在是損陰德。
但是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